卿,亲吻落下。
千丝万缕的渴求,极致而肆意的侵掠,他捧着她的脸,带着焦渴急迫的喘-息,噬咬吮-吸,阮卿卿想推开他,身体却有自己的意识,顺服回应,贪婪绵-软地缠绕……索求……无法自抑地颤抖着,承接他毫不温柔的热情。
吊顶上璀璨的水晶灯将阮卿卿的脸照得纤毫毕现,细软的睫毛上睫毛液闪着亮光,灼得黎俊柏心口剧痛。
她不喜欢化妆,她化妆,便是给自己戴面具,如刺猬竖起刺,想遮掩皮肉的脆弱,不受伤。
他跟她说过,不用在乎他父亲的态度,可他自己之前的渐离,已在她心中种下了刺,这根刺又因他父亲的态度生根,拔不掉。
窗外不知谁在放焰火,绚烂斑斓,鲜活流动的七彩颜色,黎俊柏愣了愣,想:又一年除夕就要到来了,原来他和阮卿卿已认识快三年了。
这三年,每一年的除夕都不如意。
第一年,徐凤英车祸,阮卿卿在医院中陪着她过的年。第二年,他因涉嫌杀沈佳雯被刑拘。这第三年,更糟,徐凤英病倒在床人事不醒,阮绩民在戒毒所,他父亲想强行拆开他们。
再这样磨擦不停下去,不用等他父亲弄什么阴谋,他们俩之间的磨擦就会把感情消耗怠尽。
第77章 怒火填膺
这晚黎俊柏没留宿医院,夜深人静,整个楼层的病房都关门了,走廊空无一人,他的脚步声在寂静里显得格外响亮,空荡荡徘徊在耳边,阮卿卿望着他离去时萧瑟的背影愣神,许久后,才艰难地挪动脚步回了病房。
刚入秋,天气刚刚好,阮卿卿却感到很冷。
她和黎俊柏离得很近,这些年再没有如此清楚明白地在一起,可两颗心似乎越来越远。
难道,只有结婚才能维持住这段感情吗?
相识以来的一幕幕在脑海里清晰无比地浮现出来,阮卿卿细细回味着,轻叹。
如果没有误会阮绩民强-奸何欢,他们在相识的第一年,从她的故里沙坪坝回城后就结婚了。
这些日子他的压力很大,黎玺祺突然死了,萧浔未能绳之以法,袁可立逍遥自在,强-奸他妈妈的凶手一直没有找到,每一件事都让人无法释怀。
强-奸何欢的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阮绩民到处找沈佳雯时会没碰到?
沈佳雯和阮绩民说那个男人根本没在宴会上出现过,梧桐树下发现何欢的地方,也不是案发第一现场,案发现场会是哪里?
不是宴会上出现的客人,难道,是主人?
主人!像是有什么在脑子里抽动,阮卿卿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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