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物像经过高温焙烧出窑的精致器物,又像熊熊灼烧的火焰,奔突的血管脉络是火焰的图案,色泽鲜艳,瑰丽华美,厚实凝重。
大红的床品手工丝绣了满园富贵春-色图案,错杂的枝茎,丰荗的绿叶,一朵朵富贵雍容的牡丹,或大或小,花瓣弯曲顾盼,密密匝匝、层层环绕,俏丽鲜妍,在如诗如梦的灯影下灼灼怒放。
黎俊柏的手指轻抚上脸颊时,阮卿卿像被通了电流似,身体轻颤,红艳艳的桃红从脸颊浮起,接着迅速蔓延开来,耳根脖颈都上了霞彩颜色。
黎俊柏呼吸急促,紧张慌乱。
真要命,还没开始呢,他好像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
更要命的是,后来太忙了,他还没观摩过那种碟片,不知等下会不会又是不得其门而入。
据说,初体验很重要,第一次如果不能让女人快活,以后就……这会儿再找碟片来不及了,黎俊柏深吸了口气,以壮士断腕的勇气,飞快地将阮卿卿扑倒床上。
经验不足前戏补,把阮卿卿先弄晕了,就注意不到自己的笨拙和无能。
毫无技巧可言的亲吻铺天盖地袭来,阮卿卿嘴唇生疼,舌尖被黎俊柏的牙齿咬到了,微有咸味,流血了,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狂乱地没有章法地翻腾,弄得她又酥又麻又疼又痒,头晕脑胀,呼吸都很艰难。
白松针一样的清新气息渐渐变了味,浓烈的阳刚热力充斥鼻端,阮卿卿觉得自己被烧昏了,要晕过去时,黎俊柏终于放过她的嘴唇,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舔,灼热的鼻息直往耳洞里灌,耳朵麻了,接着是头脸,而后是身体,阮卿卿周身颤抖,着迷沦陷,他停下来喘气时,不由自主地,她如法泡制,侧过脸含住他耳垂,且,无师自通,舌头探进耳洞打旋。
“啊!”黎俊柏身体一僵,随后,一声闷吼,阮卿卿感觉到,他周身的肌肉在抽搐,在剧烈震颤,五官移位变形,眉头紧蹙,像是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