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调制的香蜜就赶去了书房,听见书房里头战况正激烈着,谢嫮就躲在院子里的假山后头偷看,没一会儿,就见谢韶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从书房里走出来,云氏随后而出,虽然心疼,却也板着一张脸,谢嫮只听到她说了一句:
“你爹爹这回罚你,我真想拍手叫好,罚你面壁十日都是轻的,要我说,就应该打断你的腿,叫你还敢这样没规矩!”
谢韶不在家的这一个半月,云氏几乎天天派人出去找,在她面前就不止念叨了多少回,这回也是动了真怒。谢韶偷偷看了一眼亲娘,确定一下出了书房说的话不会被谢靳听见,他本就是个赖子,脸皮于他而言不算什么,刚被打了也不长教训,上去就搂住云氏的胳膊无赖的撒闹,好话说了一箩筐。
“娘,您快别说了,我这背上都跟冒火星儿似的,爹这回可是下了狠手,儿子可怜,不过是出去玩了几天,就叫爹爹这样恼火,可是,我那帮朋友都出去了,就我一人儿留在京里,多没趣儿啊,凭的还叫人说我没胆色,您儿子怎么能让旁人说我没胆色呢?这不是丢爹娘的脸面吗?我也是……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云氏气结:“你一声不吭,从京城跑去了扬州,一个半月啊,你还敢说是为了我们?哎哟,真是气死我了,你快快再去书房,将这番话说给你爹听听,看看他会不会再赏你几十藤板。”
谢韶暗自吐了吐舌,被云氏推开,又粘了上去,这回,干脆把脑袋都搁在云氏肩膀上了。
(注1:玄言诗在东晋后期就已经渐渐消失了,这种体裁不是唐诗宋词里常见的,我也是偶然看见的,这种诗写的好,是因为它富有佛学哲理,言之有物,当然了,这是表面的理由,而最真实的理由是因为……这种诗用词艰难……身为文盲的我……根本看不懂。哈哈。)
☆、跪了下来
“娘,您真的忍心让爹打死我呀!我爹那藤板你不是不知道,下手重着呢,我这后背肯定是废了,将来留疤,娶了媳妇儿人家肯定要嫌弃我的,您要是真忍心,那我现在就去爹那儿,横竖也没人心疼,打死我活该嘛。”
“你!”
对于自己儿子的不要脸,云氏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被他噎了个透,看着他脸色发白,又想起刚才挨打的时候,终是于心不忍,伸手在谢韶的耳朵上拧了一下,谢韶也知道卖乖,配合着云氏的动作,滑稽的让自己被她的手吊了起来,不住求饶:
“哎哟,哎哟,娘,轻点儿,您轻点儿,耳朵要掉了!”
云氏松开,愤愤道:“哼,我巴不得揪掉了你的耳朵,反正留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