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员外拉别天伤进门的时候,冲张员外翻了一个谁都没发现的白眼,心中暗想:“哼!在后面那么半天,你大女儿把话说绝了才出声打断。一个红脸一个唱白脸,谁看不出来似得!奶奶的!早知道就不戏弄那个别天伤了,弄得自己跟个傻子似得。”
且不说太乐安霖的心中所想,再看进屋的别天伤,这女人的闺房可不是谁想进来就进来的,就连现在给二小姐看病的医者也只是把药熬出来,然后让大小姐端进去并且喂下!
这屋子虽然供着一堆神仙菩萨,还点着一堆上供的香,但其真实的作用恐怕是为了掩盖屋子中本身的异味。从这屋子中有些刺鼻的异味上来看,这二小姐恐怕病的有一段时间了。
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一个放药和食物的木桌,外加一个凳子就没有它物了,原本其他的装饰也全全去掉了,唯一的帷幕被掀开后,一张粉红的小脸映入眼帘。呼吸均匀的昏睡着,从脸上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生病的倾向。
别天伤刚要上手去摸少女的手脉。就被张大小姐挥手挡住了。
“老道!你要看病就看病,你摸我妹子脉做什么!没听说那家老道做法还用摸脉的?”
“且不说老道年龄与你父亲相仿,就单说这摸脉之事,你看到那些不摸脉的老道可治好你妹妹病了?且让我好好观察一下,再做结论。”
“那你要这个借口,莫非一会还要扒了我妹子的衣服不成?”
“如此伶牙利嘴,莫非就是张员外的待客之道?”
“哎呀呀!秀!你这丫头!休得瞎说,仙长刚才没用我领着就找到翠的闺房,定是有大法力之人啊!”张员外伸手拉开挡着别天伤的大女儿。反身向别天伤微微一点头,示意别天伤摸脉。
“哼!父亲你请来的和尚老道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即便是稍稍一打听,便是知道妹妹的闺房位置,这江湖上蜂麻燕雀之辈也不在少数,有何神奇之处,不放施展一下。”看着别天伤二次伸手,名叫“秀”的女子,又将手伸出来挡住了别天伤的手。看样子,此刻别天伤要不拿出点真本事,怕是没办法医治眼前的张二小姐了。
“张大小姐,既然知道蜂麻燕雀之人,又为何不知“金门九种”之辈呢!既然大小姐不想先让贫道医治妹妹,又为何不将老道赶出去呢!”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屡次被阻挡看脉,别天伤倒也生气,双眉向中间一合,双眼一眯,手往回一缩,道袖一挥,打掉大小姐的手,转头看向满脸尴尬的张员外。
还未等张员外说些什么,叫秀的张大小姐反手做了一个揖,语气也有些缓和:“小女子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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