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是,能将竹筷钉进这木桌,并非汝等可敌之辈,如果他二人真有不轨之意,何必白天行此大恶,夜深人静人畜皆眠,岂不更好,此二人皆有大本事之人,汝等皆可退去,命下人速做一顿丰盛的菜饭,吾亲自陪客,以作赔礼。”
太乐安霖刚要说话,张秀儿一伸手,止住太乐安霖再次开口道:“我知壮士有许多话与我想说,但是此处碎布满地,汤菜已凉,壮士脸上又抹成了花脸,不如你和这位仙师一起洗漱一番,我们正好做些饭食,我们饭桌上详谈岂不更好,刘小子,带着两位上宾去洗漱一番!”
说着,不容分说,是转身就走。
而从人群里走出一小童,年纪不大十四,五上下,向前一低头:两位爷,在下刘小子,劳烦两位挪步,这边请。
而指的方向,却和张秀儿离去的房间截然相反。
坐着的别天伤看了看,一点头,暗自嘟囔道:“好一个灵秀之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