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还条条是道,那你说,为什么,是识破了我的身份,而不是你?这门外是否有人偷听?府上小姐会不会报官?一会吃的饭菜里是否下药?”本来不多话,更不愿意听别天伤聒噪的太乐安霖,离奇的问了一堆问题,好似有意让别天伤在哪口若悬河的絮叨。
“不可能是我,我这么些年当老道骗了......救了多少人了,那次“露馅”过,你当这道童保证是第一次,不是你?让人戳穿了还能有谁?就想你对你的本事自信一样,那张秀儿对自己也很自信,对付草莽好汉们,是不需要用卑鄙手段的,只需要一个“义”字,就可以耍得很多人团团转了!”
所以啊!
太乐安霖听我讲:
蛇鹰相撕命将丧。
鹰耻蛇牙暗毒藏,
蛇苦笑鹰相比较。
生来几尺飞万丈,
爪锋喙利观千舍。
我乃几寸匍匐爬,
眼瞎无耳无利牙。
如今乃是生死搏,
要我如何正面杀。
别天伤看出来了,太乐安霖很鄙视那些用毒的,和玩暗器的人,他自己认为武林就应该堂堂正正,因此多少有些瞧不起自己,同时又对武林现状无法改变的那种悲哀,所以别天伤就随口来首打油诗,点醒太乐安霖,你生来高大,如同那云端苍穹的振翅金鹏,但有些眇跛之辈,如枯木颓垣的泥涂曳尾。两者又如何能正面比较呢?
而太乐安霖也陷入了沉思中,猛然间屋子陷入了安静。
“所以说啊,老兄你啊,别想那么多,我多少知道你有点瞧不起我,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手里一沓银票,还能撕着玩。你撕完银票,自认为是豪爽,但是包括我在内,都感觉你是个傻子!所以说啊......嗷!!!”别天伤看到太乐安霖不说话,立刻开始长篇大论了,但是话还没说完呢,水池里的水,已经开始冒泡了。
原来刚才太乐安霖本是故意逗话,然后暗暗用内力将全身血液加速流动,以达到体温不断加热,然后将整个池子里的水煮沸,好让别天伤洗不成澡,但是经过刚才别天伤的一首打油诗,感觉有些道理,于是深思的时候,内力依旧加速血液流动,再加上别天伤口若悬河的长篇大论正在兴头上,也没有注意,等感觉到的时候,水已经烫的皮肤通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