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上了尾椎两侧的腰窝,两片肥臀瑟缩一下,又翘得更高,像是在邀请她。
十七不自觉屏住了呼吸,胸腔里有股说不清楚的感觉,轻轻挠了她一下,那是格外陌生的体验,像是身体里有人在催着她,让她头脑混沌,无端地想看云蔚哭喊。
不过只一瞬她便掐断了脑子里的绮思,想不通的,没想过的被她通通忽略,师傅说做杀手的还是简单些比较好。
她再不流连,拿起布为他擦洗,随后又帮云蔚洗净擦干头发,全程目不斜视,像是在雕一块木头。
没想到她行事如此规矩,云蔚一口恶气堵在心口,无奈只得裹好寝衣坐在椅子上等十七上药。
药粉洒在伤口上,疼得云蔚攥紧了拳头,但他不肯发出声音,因为那样显得他娇气,不是可堪托付的男子,世间女子大多喜欢稳重成熟的男人,他也得往上靠一靠,所以生忍着。
十七见他腰杆僵硬,胳膊绷直,怪道:“今天早上哭的那么厉害,晚上倒是不吭声了,不疼么?”
他咬紧牙关强撑,“不疼。”
闻言十七缠绷带的手,突然收紧,云蔚痛极,喉头哽咽一声,“啊……轻点……我又不是铁人。”
听到他的叫喊,十七翻涌的心绪,奇异般地安宁下来,说来也怪,早上云蔚哭哭啼啼地让她心烦,晚上倒是让她心静。
帮他理顺肩头的衣领后,十七马不停蹄地回了房。但没等她睡着,云蔚又来敲她的门。
这回他带着一阵香风,在寝衣外面披了件用金线坠珍珠的外衫,看着流光溢彩。
他右胳膊夹了个枕头,左手提着包裹,对十七说:“一个人睡太冷了。”
随后眼睛一直盯着十七,“你不让我进去吗?”
此时刚刚入伏,虽然夜里有凉风,但如何也说不上冷,十七想大约是他流了些血,才觉得冷,总归是帮自己挡了一剑,她不好拒绝,于是把他迎了进来。
可她却是要走。
云蔚拉住她问:“去哪儿?”
“去你房里。”
“我房里又没我,你去做什么?”
“睡觉。”十七坦然答。
那他来做什么?云蔚无法理解十七的内心,又一次强调:“我说一个人睡觉冷。”
“我的被窝是暖的,你去睡吧。”
“一会儿就凉了,那又该怎么办?”
十七思索片刻,“要不我去给你灌个汤婆子?”
“不用,有现成的。”云蔚不想再和十七辩下去,她好像没长那根筋,
于是他直接把十七拉到床边,“我要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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