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吞山河的架势,回了自己的房里,更是叮叮咣咣地造出一阵噪音。
良久之后,外面才安静下来,平松想要下床,云若拉住他,“就在床上睡吧,没准儿他一会儿又要过来。”
平松便顺从地躺下,听见云若说:“见笑了,云蔚大约是嫌我没知会他就成了亲,同我闹脾气呢。”
“他脾气倒确实不好,以前在馆里就时常同我们吵架。”
提及云蔚的过往,云若心头一痛,不敢问却又忍耐不住,便和平松聊了一夜云蔚。
云蔚也是一夜未睡,他哭了半宿气了半宿,在心里对平松施与十大酷刑,连带着也恨上了云若,分别不过几月,她就可以将自己抛之脑后,和平松卿卿我我腻腻歪歪,若是再迟几天,他们是不是连孩子都搞了出来。
说什么不和他睡觉是不喜欢,原来只是不喜欢和他,和平松倒是乐意的很。
平松的脸顷刻间变得可憎可厌,他要是死了就好了,死了就没有人来拆散他和云若。
那就让他死了吧,趁云若不在的时候,
可是该怎么杀了他呢?云蔚犯了难,他没习过武,不一定能直接打死他或者捅死他,再者那样他的身上也会有伤痕,瞒不住云若,若是把他推到河里,也淹不死他,平松会水。
也可以爬山把他推下去,可是冬天的云州大雪封山,没有人会去爬山,而自己也等不到开春再把他弄死,那就只剩下下毒了,要下见血封喉,无色无味的毒。
把他毒死又该怎么处理他的尸首?云蔚思考着,不知不觉天便亮了。
云若和平松很晚才起了床,云若时常熬夜,并不觉难受,而平松却是眼圈发黑,哈切连天,云蔚见了,在心里冷笑不止,这是晚上折腾了多长时间,竟然困到如此地步。
看来必须要早点把他弄死,他等不到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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