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全然不愿意的,云若是一个过于克制的人,过分克制让她看起来不通人情,但她真的无情,还是假的无情,只有她自己知晓。
人有时需要一个借口,一句玩笑来掩盖自己的真心,平松最清楚不过。
日后他们便是一对小夫妻了,平松再住在此处便不合适,显得他像个仆人,他是绝对不要伺候云蔚的,虽然在他生病期间,没少伺候他。
他搬去了隔壁,也是一户独门小院,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临近过年,各大铺子皆已关门,成亲的东西都买不到,于是他们二人都只穿了一身红衣,燃两根喜烛,拜过天地和彼此就入了洞房。
虽然流程简省了,但是洞房云蔚一点也没准备简省,他提前在酒里加了宁灵给他的药,想要和云蔚度过一个美好的新婚之夜。
然而云蔚直接将酒换成了白水,他有异议,云若却说:“嫌命长是不是?伤口好了再喝。”
至于洞房花烛夜,更是想都不要想,云若上了床盖好被子,在云蔚缠过来之前,歘地一声灭了烛火,“睡觉。”
“我想要。”云蔚隔着寝衣磨了磨她的腿。
云若干脆地翻了身,“你不想。”
“我想。”
“你敢想?等伤好了再说。”
因此云蔚被迫搂着云若过了半月清心寡欲的生活。
凉人准备今晚炖肉,大家拿碗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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