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门,认祖归宗。那就不能丢了我西宁侯府的脸面!我教他们熟悉家法,还能有错?哪个世家子弟不知道自家的家法?”
“她让我们跪着抄卫家的家法,弟弟发烧了,她也不管,还厢房的门上了锁。都三天了!”小四指证李氏。
“小孩子胡言乱语,谎话连篇!不好好教导,丢的就是我西宁侯府的脸!”李氏立马反击。
“我们姓姚,不姓卫!”姚满屯眼中怒火闪烁。
卫成拧着眉毛,“缘何跪着抄家法?孩子病了三天了?”
李氏急忙解释,“这俩孩子总觉得我是恶人,嚷嚷着我管不着他们,无理耍闹,我这才惩戒一二。之前志哥儿几个还不是经常被你体罚?他们不服,还编出发烧的谎言来。我也是因为娘突然去世,心伤难受,顾不到那许多。谁知道他是真病了。这不急忙让侯爷去请了太医过来?”
卫成深深的看李氏一眼,让太医先给瑾哥儿看诊。
李氏就让人把瑾哥儿抱到她屋里,方便看诊。
王玉花看李氏一眼,姚满屯抱着瑾哥儿就抱进了屋。
太医给瑾哥儿把了脉,“邪风入体,引起高热,下官开个方子,小少爷吃了就好。”
“烦劳张太医,不必了!”姚若溪快步进来,直接拿出小瓶子倒出一颗乳白的药丸喂给瑾哥儿,又拿一瓶药水送他咽下。
张太医看姚若溪过来,知道用不上自己,退到一旁。
卫成看着那么简单,不熬药,有些疑问,“这样可行?”
“这是解药,自然可行!”姚若溪目光冷淡的看他一眼。
卫成一愣,面色瞬间冷了下来,“瑾哥儿是中了毒?”
“若非如此,我这一天也不会待在药房研制解药了。”姚若溪幽幽的看向李氏。
“大胆!你竟然污蔑我?”李氏怒的一拍桌子,“我就再看你们不顺眼,你们是侯爷的后人,且已经认祖归宗,我又怎么会下毒?我看是你自己精于医毒,故意污蔑我!”
怕卫成问罪,李氏说完又先声夺人,“若真是中毒,张太医又怎会不说?”
众人目光都落在张太医身上,姚满屯目光犀利,“张太医是医术不如人,还是故意包庇?”
张太医头上有冷汗留下来,“下官...下官...医术确不如国医圣手。”
承认了他医术不如毕温良,而姚若溪是毕温良的徒弟,得他真传,自然也不如姚若溪。
“既不能确诊,就胡乱开药,延误病情,害了人命,张太医只怕担待不起!”姚满屯声音冰冷,含着怒气。
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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