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虽遗憾,但只得应下。
“如此,小人将女史回书呈与博士。”内侍道。
徽妍行礼谢过,亲自将他送出门。
王缪憋了满腹话语,但碍于那内侍在场,不好发作。待得徽妍回来,急急将她拉住,“你这不懂事的女子!为何推了?宫学中的女史,多少人想做都做不了!”
徽妍瞅了瞅司马楷,有些尴尬,讪讪道,“长姊,我为何不去,你莫非还不知晓?”
司马楷是识趣之人,莞尔,上前向二人行礼,“在下叨扰许久,家中还有些事,先告辞。”
王缪有些不好意思,忙道,“方才宫使忽来,怠慢了府君,实过意不去。如今天将日暮,丈夫与府君多日不见,前番还总说起要与府君聚宴。如今府君既临寒舍,正好一道用膳,岂不美哉。”
司马楷苦笑:“夫人与令丞盛情,本不当辞。只是在下家中儿女娇惯,若在下不归,必不肯用膳。行宴之事还是改日,两家携儿女相聚,亦是和乐。”
王缪见劝他无果,只得同意,颔首道,“如府君之言,亦是在理。”
又寒暄一番,各自别过,徽妍送司马楷出门。
仆人将司马楷的车马引来,停在门前。
徽妍与他行礼别过,看着他登车。
司马楷才要上去,忽而回头。目光相对,徽妍的心又跳了一下。
“在下冒昧,想问女君,将来有何打算?”他问。
徽妍未想他会这般问自己,愣了愣,颊上忽而有些隐隐发热。
“我……”她张张口,不知从哪里说起。
司马楷微笑,补充道,“在下想说,女君将来若有何难处,可告知在下,在下必全力相助。”
脸上的温热仍在持续,徽妍的心似浸沐在春风中一般。
她露出笑容,向他一礼,“多谢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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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前番离京,足有一月之久,回到长安之后,朝中事务已经积压了许多。他在殿中久坐理政,一连数日,觉得筋骨都硬了。这日无事,邀舅父广平侯杜焘一道,往上林苑中行猎。
骏马奔驰,号角延绵。皇帝带着羽林期门驰骋半日,猎得鹿、糜、麂、狐、熊等,数目不一,堆作小山一般。皇帝做主,将猎物犒赏了众人,在原野中就地扎营,烹煮肉食。
“陛下好箭法。”杜焘笑眯眯地恭维道。
“你也不赖。”皇帝道,解下身上的刀,交与从人。
宫人早已经铺设好了案几席障等物,皇帝在席上坐下,伸手拿了两只桃,自己吃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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