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迷失在菲姆斯给予的快乐里,发出两声软软的轻哼。
微亮的马车内,他背着光,暗红的眼睛被黑暗吞噬,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掀起她的衣服,在她逆光的视野里,低头舔了舔她双乳间的皮肤。
染上她体温的那双手仿佛蛇一样,游过她满是指痕的胸口、裸露平坦的腹部,沿着他印上的记号描摹一番,弄得她心痒难耐,而后伸进她腿心,探了进去。
她迷茫地喘息,碧蓝色的眼里流淌着水色。
菲姆斯的呼吸重了起来,他直起身子,就在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时,菲姆斯低下了头,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
托他的福,她这样的姿势,只需一垂眼,就能看到自己小穴的情况。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穴口还在收缩,不住地流水,她没有这么失态过。
他张嘴含住,呼吸喷洒在阴户上,惹得她双腿夹住他脑袋,缩着身体把他往外推。
菲姆斯不为所动,掰开她的两条腿,敏锐的尾巴裹住她的脚踝固定,柔软宽厚的舌头舔弄着往穴里顶,像真正的交媾那样,破开层层紧皱的媚肉,刮过内壁搜寻她的敏感点。
阿贝尔呜咽着,腹部的印记变得滚烫发热,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的愈发敏感。
她不经意抬起身子迎合,水越流越多,沾上他的嘴角都是晶莹剔透的水渍,当他舔到敏感点的时候,她短促尖叫,粘腻的甬道内剧烈收缩,一大股腥甜液体涌入他的口中。
太下流了。
阿贝尔哭了,是羞耻,也可能是快乐。她不清楚。
她已经无暇思考了,高潮一波接一波,始终达不到那个点,她微微摆动腰,双腿勾住他,把吸得红肿的湿淋淋穴口往他嘴里送。
缠住她脚踝的尾巴收回来,配合着摁压在阴核上,小小的豆子在情欲中硬挺起来,一被按上就颤抖着身体再次高潮,他吃了满满一嘴淫水,咕咚的吞咽声在安静的车内显得格外颓靡。
诱人的魅魔吃饱了,空虚的欲望满足,忽然疯狂地用尾巴尖儿揉捻敏感的阴蒂,阿贝尔急促又破碎着呻吟,最后脑海中白光一闪,头皮都要痛快得炸开,穴口的水决堤一样喷出。
菲姆斯的脑袋离开她腿间,嘴边亮晶晶的液体拉出透明的细丝。阿贝尔的身体瘫软下来,泪水模糊她视线,她困极了,朦胧间感觉他抱住自己,解开手腕磨得通红的马鞭,温柔地亲吻她小腹,搂着她一起倒在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