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被银器刺穿就会死亡的言论对他没有用,阿贝尔琢磨着,是不是针的银度不纯,还是这就是个谣言。
看着手中折腾过她不少回的小家伙终于栽在她手里一回,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不少,阿贝尔从来没觉得玩弄一个人这么有意思过,这是第一次。
虽然不知道直接贯穿的做法对不对,但这是惩罚,过两天再拔出来也不妨碍什么,穿刺的方法错了也无所谓,她就是要玩弄他。
大概是身体自动分泌的眼泪,奇尔德的眼尾都被泪水灼得通红,穿刺完成了她也没喊他,定定地看了一会他漂亮的脸蛋,血液涌上大脑,吸血鬼苍白的脸颊有点诡异的粉,她忽然恶从心头起,拍拍他的脸,在他睁眼看过来的片刻,抿了一口蜂蜜,低头吻住他。
血腥味瞬间弥漫口腔,少女软软的唇贴上他,可惜他尝不到蜂蜜的甜。
她亲完就捧着蜂蜜罐去荡秋千了,一点也不留恋,徒留药效未过的奇尔德躺在地上,藏在阴暗的室内望向阳光明媚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