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尧冷声说:“左边。”
“嗯。”江楼月应了一声,往左一探,触感光滑,立即缩了手。
谢尧的声音又是阴沉,又充满着无力和挫败:“你的左边!”
江楼月心说是你自己不说清楚,但到底没吭声,双手摸索过去把衣服提了起来,好在这衣服的款式并不繁复,江楼月很快就给谢尧套上,刚系好中衣的衣带,披上袍子,身后就响起了金伯焦急的呼唤:“公子?!你怎么样?!”
金伯风一样地扑了过来,江楼月适时让开位置。
谢尧脸色依然有些白,“我没事。”
“宫九,快!”金伯七手八脚的给谢尧裹上拿来的新衣袍,宫九和几个护卫立即上前,将谢尧负在背上,一路到了冰湖边,送上了船。
宋大夫已经在船舱内候着,一上车就作势为谢尧诊脉。
谢尧说:“先给她看。”
江楼月还站在舱外,忙说:“我没什么,看殿下要紧。”
“手。”谢尧言简意赅。
“……”江楼月默了下,别说,手腕的确是有点疼,宋大夫垂下眼眸,“姑娘把手伸出来让老朽看看。”
江楼月知道谢尧的臭脾气,只得爬进船舱,把手伸了过去,船舱内用了一颗夜明珠照明,清晰的照出了江楼月手腕上狰狞的伤口。
“江姑娘,您这是……”宋大夫奇怪的看了江楼月一眼,这伤口不像是剐蹭到的,倒像是利器割的。
江楼月说:“我自己弄的,严重吗?”
“严重。”鲜血都从包裹着伤口的布里渗出来了,怎么不严重?
宋大夫低垂着眼眸,紧守本分地帮江楼月拆开布带。
“嘶……”布带勒到了皮肉,江楼月痛呼一声。
谢尧声音微沉:“轻点。”
“……是。”
江楼月有些无语,为防止谢尧再迁怒别人,忍着疼没吭声。宋大夫检查了伤口后,先止血后认真包扎。
谢尧则靠在软垫上,微闭着眼睛养神。
一直到宋大夫帮江楼月处理好伤口,谢尧都没有吭声。
宋大夫说:“公子,老朽为您诊脉。”
谢尧沉默地将手伸了过来。
宋大夫诊脉之后,低声说:“没什么大碍。”而且他大概猜到公子寒疾发作还没什么大碍的缘故了。
“出去。”谢尧直接干巴巴的丢出两个字。
宋大夫探身到了船舱外的甲板,到另一艘船上去了。
江楼月忽然觉得,自己也不好再继续和他待一起,正要随着宋大夫换船,哪知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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