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谢尧对她的心软伤害他,搜集消息交给谢流云,让谢流云借此打击他,逼得他步步退,最后退无可退,奋起反击,自己却亲自做饵,引他入局……自己前世简直不是个东西,太对不起谢尧了。
她更坚定了要弥补谢尧的决心。
起床后,她去看了王氏,刚回自己院子,小音便带了个人在兰月阁候着,竟然是宫九。
“这是一早宋大夫专门为楼月小姐熬制的驱寒的药。”
宫九打开食盒,白玉碗里的药汁还在冒热气。
瞧着宫九那一身武安侯府下人的打扮,江楼月挑了挑眉:“你怎么来的?”
“跑来的。”
江楼月端详着食盒里一滴都没洒出来的药碗,暗忖宫九必定是一路轻功赶过来的,这么厉害的人,用来给她送药,会不会大材小用?
宫九说:“请楼月小姐趁热喝。”
“哦。”江楼月怎么能辜负他专门跑这一趟?更不能辜负谢尧的“一番苦心”,端起来就喝了,“殿下情况怎么样?”
“昨日回去之后,宋先生照看了整夜,应是没什么大碍了。”
“那就好。”江楼月点点头,然后看着宫九眼带询问。如果只是送药,也不会专门让宫九来了。
宫九又说:“半个时辰后,请小姐前往天泉庄一趟,都已经安排好了。”
江楼月笑了下,没有迟疑:“好吧。”
不管谢尧打什么主意,她却有一件事情要确定,那就是自己的血液到底怎样才能达到彻底为谢尧根除寒疾的程度。
一个时辰后,江楼月到了京郊的天泉庄。
刚一进中庭,就见金伯热情洋溢地迎了出来:“楼月小姐来啦?昨晚休息的好吗?听宋先生说姑娘手腕受了伤,伤势怎么样?”然后看向宫九的视线立即变得十分严肃:“怎么回事?!楼月小姐明明受了伤,你怎么能让她就这样走过来?就不知道准备一台软轿吗?!”
江楼月:……
宫九默了半晌,“是属下思虑不——”周!
“来人来人!快把软轿抬来!”
“……”江楼月无语了片刻,暗忖自己此时在他眼中定然就是个人形药引子,金贵的很吧?江楼月微笑道:“我伤的是手腕,不需要软轿。”
“不行不行,一定要软轿,宋先生说姑娘昨晚失血过多——你们几个,快点!”
江楼月看着飞速“飘”到自己的软轿和抬脚下人气喘吁吁的模样,眼角微抽,坚持道:“真的不需要。”都走到中庭了,过去就是回廊,要什么软轿?
“真的不需要?那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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