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疾,但好在有楼月小姐在,病症没有恶化发酵,反倒有缓解。”
“我——”江楼月笑着刚要开口,忽然闭上了嘴,视线抬起,看向不远处的月洞门。
谢尧穿着一身淡蓝色纹绣的深服,月牙白的外袍正坐着软轿进来,圆滚滚的金伯跟在一边眉眼俱笑:“楼月姑娘。”
到了花厅前,软轿落下,谢尧下轿姿态随意的到了厅中来,俊逸的面容稍微有些发白,但步履稳健,若非江楼月昨晚亲眼见过他寒疾发作满面白霜动弹不得的样子,此时他这幅模样,会让人以为他只是没有休息好。
“……”
江楼月这趟来,本是想跟宋大夫旁敲侧击的问下血液温养的事情,毕竟谢尧现在是暗戳戳的在做这件事情,是瞒着她的,为了防着她会发现,可能温养的比较保守,比较小心,那还不知道要温养到什么时候去,万一期间谢尧的身体再出问题呢?
所以她得了解清楚,做一些配合,也好早早的根除了谢尧的寒疾。
因为经历过前世,她对谢尧身边的这些人的性情都十分熟悉,宋大夫古板,一门心思研究医术,实则心性最是简单直白,只要引导得当,最容易探出她想知道的事情,但现在……
江楼月起身说:“既然我手上的伤口没什么大碍,那就不叨扰宋先生了,告辞,金伯告辞,王爷……告辞!”
谢尧慢吞吞地说:“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不是在与宋大夫询问我的病情吗,怎么,如今我到了,你倒要走了?”
“……”
这个男人此时的眼神实在是……不太友善,江楼月不知为何就想起了昨晚自己把他……脱光光的事情,他肯定是来秋后算账的啊!
“我只是顺口一问,毕竟有宋大夫在王爷身边,王爷必定身体康健!”为江楼月露出最客气的微笑,“臣女就不打扰王爷修养了,告辞!”
谢尧眯起眼,“告辞?”
“呃……王……殿下……”
谢尧缓步上前,挡住了江楼月的去路,修长而雅致的手缓慢却不容拒绝,握住了江楼月的手腕偏上方,准确无比的避开了伤处,然后从她手上把药拿走,丢给宫九,眼睑微抬的看着江楼月,“来都来了,着急走什么?你可又救了我一次,两次救命之恩呢,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报答才好。”
江楼月:……
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蠢了,问温养的事情什么时候不行,非要现在送上门!
光感受着谢尧眼中的那些寒意,她的心里便只有一个字:糟。
谢尧面无表情的拉着江楼月往花厅内的小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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