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便也朴素。
王泽照例是在宁都侯府的角门等她,瞧见她一身素衣,头上也只是戴了简便的珠花,眼中闪过一抹柔意。
或许是情人眼里中出西施吧,他每次见她,无论她做什么打扮,总是觉得她温婉又漂亮。
“泽哥哥。”
宁玉蓉唤了一声。
“来。”
王泽把花云手上的伞收了,扶着宁玉蓉上了马车,自己也坐了进去,微笑着说:“昨晚我休息的很好,今日不累,不会在路上再睡过去啦,我们说说话。”
“好啊。”
宁玉蓉笑眯眯地说着,“你吏部那边是半月休沐一次吗?”
“嗯。”
王泽点点头。
两人便聊起了吏部的一点小事和一些家常。
宁玉蓉无可避免又问起了王珊,面上含着三分担忧:“我那日听说,公主在赏花宴又为难她了?她个小姑娘,必定心里不好受吧?”
“难受自是肯定的。”王泽叹了口气:“都是教训,让她记住自己的位置,要是想留在京城,以后不能再犯,你不必太担心她,我请了汾阳祖母身边的姑姑过来,亲自教导她,她最近懂事许多。”
“这样啊。”宁玉蓉点点头,忍不住说道:“姑姑再好,到底也是旁人,是不亲近的,她在京中只有泽哥哥一个亲人了,泽哥哥,你平素还是要多关心她才是。”
王泽眼底一片柔和,“她对你那样……难为你还为她着想。”
“如果是旁人那么对我,我就算未必一板一眼地报复回去,也必定是要记恨的,可她是你妹妹。”宁玉蓉认真地说道:“她年纪又小,让我想起我那个时候。”
宁玉蓉垂着头,语气略有些复杂地说道:“我如她一般大的时候,比她单纯傻气的多,人家戴个面具就能骗我,爹爹说他不可信,我却疯了一样觉得那人是此生挚爱,后来还背着爹爹偷跑去找他,吃了不知道多少苦头。”
王泽没说话,眉梢微微挑动了一下。
他想起,当初他们第一次相见,是在泸州流民所。
她是去找平王谢流云化名的云离,还一度将他当做是云离。
宁玉蓉还在低头说话,“那时候真的好傻好傻,人家说什么,我便信什么,或者说,那人其实什么都没说,只是言语误导,暗示了一下,我竟然就以为——”
她忽然停下不说话了。
王泽慢慢问:“以为什么?”
“泽哥哥……”宁玉蓉抬起头,眼神讪讪地看着王泽:“我、我不该和你说这个的……”
“以为什么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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