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笑着回礼,一双桃花眼弯成月牙,走过去摸了摸老虎头,这才抬头道:“是这样的,上次师叔在山下杀的那两个青云宗的杂碎,烈将之推给了魔门。”
莫天寥想起来,当时他是拿魔修的大刀杀了那个青云宗的练气修士的,叫什么来着?
“那贺希久是青云宗云松长老的嫡亲孙子,青云宗得知这个事之后并未多言,只是云松长老很是生气。”炎烈眼中露出几分嘲讽,不过是个扶不上墙的纨绔,这云松长老还天天捧着宠着,只因那是他唯一的血脉。
修仙之人寿命绵长,且要飞升之时最好要斩断尘世牵绊,炎烈便是不明白,这云松为何偏执于留下血脉。
“面子罢了。”清潼又捻起一片凝神果,慢慢地吃。
不管是为了血脉,还是为了面子,云松长老扬言决不罢休,已经带人启程往沃云宗而来。说是为了查清因由,顺道拜会沃云宗。
“山下的事已经处置妥当,但云松长老不好对付,还请师叔早作准备,”炎烈拿出了一把红玉为骨天蚕做面的折扇,“那云松乃是木属性,师叔对上他怕要吃亏,这焚天扇中已存了我半月的灵力,师叔可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莫天寥蹙眉,这长老来拜会别的宗门,还要打架不成?
魔道之中,魔尊之间会面,也不会见面就大打出手,大家都是有身份的,像个小喽啰一样打打杀杀有失体面,往往都是客客气气的。怎么反倒是讲究颜面的正道,是用这种野蛮方式交流的?
“不必,”清潼推开宝扇,这扇子有两只,乃是炎烈的本命灵宝,“本座会怕他?”
水生木,水属性的清潼对上木属性的云松,自然是有些吃亏的,但清潼并非单纯的水灵根,而是变异冰灵根,完全可以用冰锥砸死他嘛!
炎烈闻言,也不坚持,把宝扇收起来,又说了几件迎接云松的安排,便起身告退。
“师尊,这青云宗如今是个什么情况?”莫天寥记得,他死之前,青云宗乃是第一大宗,做事一直是伪君子作风,如今怎么这般沉不住气了。
“三百年前,沃云宗势弱,并不足以与两个宗门抗衡。只是当年十杀谷一役,青云宗和流云宗死伤惨重,免不了有些急了。”清潼嗤笑一声,抬眼看了看莫天寥,复又垂下眼眸。
莫天寥一愣,没料想自己当年大开杀戒,倒是对正道中的势力有了影响,也不知魔道现在又是个什么光景。
大老虎听得眼晕,打了个哈欠,侧身躺着,伸展四肢,露出一截白绒绒的毛肚皮。白皙的脚抬了抬,挪到那暖呼呼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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