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方才小人见三爷虽然穿的体面些,怎奈这青衣小帽好似不大合身儿的,不似自家的衣裳,小人一时动了脏心烂肺,就以为这衣裳连同首饰都是偷来的,是小的胭脂油蒙了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请三爷宽恕则个……”
三郎听了大掌柜的一番解释,方才明白个中究竟,连忙谦逊笑道:“我们看街打更的更夫,也是跟何头儿一样,都愿意街面儿上太平,大掌柜心细如尘,原没错办,倒是我此番莽撞了些。”
一面转向何捕头笑道:“这一身儿旁人不认得,大哥总认得的?”
何捕头定睛细看,端详了一回笑道:“哟,这不是当日你要去考童生试的时候儿,你家里给做的体面衣裳。我怎么不记得?说来惭愧,当日幼学童蒙里头就数你抖,我知道自己不是念书的料子,连考也不曾去的,倒是可惜了你竟也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