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南下,到了元礼城中。
隐住了身形,跟着乔姐儿前去拜见庶母,见那陈氏见死不救,心中忿忿不平,等到夜里换上夜行衣靠,来在勾栏陈家恐吓一番,只要她说出金簪去向,谁知那陈姨娘虽然往日里嚣张跋扈,倒是个银样镴枪头,禁不住吓唬,屎尿齐流滚在地下,花逢春嫌她腌臜,只得越窗而走。
如今乔姐儿听见麟哥儿这般说,有心疑惑就是这花二爷千里襄助,只是不会武功,想不明白一个大活人怎好平白越狱。只得将言语去试探那陈姨娘,来在炕沿儿上坐了,柔声说道:
“姨娘莫怕,昨儿夜里的那一位,是我们三郎做更夫头儿时候拜下的一位尊神,想来只因信士弟子无端遭受牢狱之灾,心中怜惜顾念,所以化作人形前来点化姨娘,为人总要多做善事,与人方便才能自己方便,姨娘只要乐意襄助拙夫脱出监牢,这个心病自然就好了……”
那陈氏姨娘是个不曾念过诗书的妇人,倒肯信这些无稽之谈,赶忙拉了乔姐儿的手说道:“大姑娘,你莫要哄我,只要小妇人说出簪子下落,果然那尊神便不来了?”乔姐儿点头应允,陈氏一连声儿的叫麟哥儿拿了纸笔来,写下那当铺名字地方,一面又拿了当票子给她,拍着胸脯儿打包票,只要乔姐儿寻来了簪子,自己就动身与她回一趟高显城里,当堂对质,定要把三郎开释出来。
乔姐儿和仙姑两个拿了当票子,按着纸上所写地方,雇了车一路往那家当铺里去。进了门往三柜上递了票子,那三掌柜眯缝着眼睛瞧了半日,哎哟了一声道:“大娘子,你这票子是个死当,怎好又来赎的?”
碧霞奴深深道个万福道:“原没想着要赎的,只是如今这件东西牵连着好大干系,说不得也只好来问一声,情愿多出银子,只要归还金簪为是。”
三柜的摇头道:“也不是小人不愿意帮衬,不过这东西早给一户人家的老太太瞧上了,前儿刚买了去,就是我们柜上往宅门儿里头卖珠花儿首饰的文嫂儿出手的,你若不信时,只管问她。”
一面往柜台里招呼,那文嫂儿出来相见了,果然与三掌柜说辞一般。原来当铺之中收上好东西来,大柜掌过眼之后,定了价钱,便要派出积年的老妈妈们到各大宅门儿里头走街串巷的说与太太奶奶们,也有一时手头不宽裕的少奶奶们年节要戴首饰,又没有现银子去买崭新的,少不得从这嫂子手里拿些旧货,先应付过那些个前刁万恶的大姑子小姑子再说了。
乔姐儿谢过文嫂,听见是卖到一户姓金的人家儿,摸了几十个大钱,相烦那嫂子引见,文嫂见了银钱如何不爱?领着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