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单纯了一些,日后出嫁可怎么办才好。
正院中,华夕菀与晏晋丘用完晚膳后,坐在外面的石桌旁一边赏月,一边闲聊。
华夕菀嫌石凳坐着不舒服,所以特意让白夏加了一个软垫,她单手托腮,看着天际皎洁的月亮,懒洋洋的只听不说话。
“我幼时与庶弟打架,差点掉进府中的池子里,”晏晋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吹了吹后轻啜一口,“后来父王故去,庶弟与我分府时,我让人填了那个池子。”
别的府上庶子在嫡子面前就算不是鹌鹑,也也差不多了,这显王府的嫡子庶子竟然还能打起架来,还真有些意思。
仿佛知道华夕菀心中所想,晏晋丘闲适的摩挲着手里的茶杯:“我母亲去得早,又因为自小养在皇祖母膝下,所以与胞姐并不亲密。回府后,因为是府中唯一的嫡子,下人们也多爱奉承我,倒是让胞姐与庶弟心里不甘,一来二去便闹了起来。”
“后来呢?”华夕菀看了眼晏晋丘嘴角挂着的笑意,“公公知道此事吗?”
“他虽然疏于管理后宅,不过这事还是知道的,”提到显王,晏晋丘语气很是平淡,“后来庶弟与胞姐被斥责,庶弟的母亲也被父王厌弃。为了避免出现嫡庶不分的情况,父王对庶也也越来越疏淡,临死前也言明只分给他一成财产。”
这事说起来风淡云轻,似乎与晏晋丘也没有什么关系,可华夕菀看着眼前这个笑得温文尔雅的男人,莫名察觉到一股不可言说的寒意。
怀疑
清晨醒来,华夕菀睁看眼就看到坐在床沿笑看着自己的晏晋丘,她笑着翻个身避开他的眼神,趴在软乎乎的枕头上道:“今天不去上朝吗?”
“皇上今日身子不适,没有开朝,”晏晋丘伸手撩开贴在她脸颊旁的青丝,拇指抚过她耳后淡淡的红印,温言笑道,“起来用点早膳吧。”
华夕菀全身软绵绵的扑在床上,眉头皱起道:“不想动。”
晏晋丘轻笑出声,俯身在她额间轻轻一吻:“睡太多对身体不好,午膳后咱们再睡。”
屋内几个伺候的丫鬟见到两位主子之间的互动,羞得低下了头,郡王爷对郡王妃真是温柔又体贴。
“人一辈子多少都有自己的爱好,”华夕菀不情不愿的坐起身,“有些人爱权,有些人爱钱,有些人爱美色,我这辈子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吃和睡,若是没了这两样,简直就是生无可恋。”
“胡说什么,”晏晋丘皱了皱眉,但是看着华夕菀睡眼迷蒙的容颜,无奈的叹口气,“有我在,定会保你一辈子尝尽美食,高枕无忧,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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