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禹凡想了想,说:“当年夏骁川拒绝继承夏家藏画的原因,的确是为了柏长青,但我也觉得,子丹姑姑偷出那些画作是违背夏氏族规的,所以不愿意独自承受那些重责……可现在不同,时代变了,当年夏氏制定那些规则是为了躲避才华所招致的杀身之祸,但如今夏氏已经绝迹……”叶禹凡顿了顿,继续道,“那些画埋在地下也实在是可惜了,不如拿出来,不但能让艺术爱好者欣赏观摩,也能为中国字画界添珍加宝,如果还能有点微薄的收益,也可以拿出来资助一些想要学艺术的学生,像是何月夕和郭哲恺这样,到皇家艺术学院来学习的这段经历,却是能够让他们成长许多。”
“那这个夏氏艺术馆的,到底是以谁的名义开放呢?”葛钦舟有些惆怅道,“傅老爷子给我的那封信中,我母亲并没有说明那些画,是留给我的……”
叶禹凡:“既然是做教育资助用的,那么无论以谁的名义都可以,你是夏子丹的儿子,其实恰恰是最有资格去做这一切的人。”
葛钦舟叹了口气:“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海纳艺术找麻烦。”
叶禹凡道:“这件事……等我之后见过一个人后,再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