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统共生下了三个闺女,唯独生不出一个儿子来。
若是早个三四年兴许还可商议着买个妾家来,如今却不同了,买卖不易做不说,便是他这双腿也不利索了。
常年在水里泡着,往年是每到梅雨时节就要发病,现今是隔三差五的就害病,去看了大夫,对方也只说是不中用了,平日能捂着就别敞着,其余就再无他话。
去岁一年雨水多,庄稼上也是收成薄弱,一家子六口人开支不可谓不大,偏这老李还不肯认命,在城里费了不少银钱提回几大包草药家来,近日来正日日捧着药罐子喝药,早先还丰润的面颊,一时也是瘦下不少。
家中正是愁云惨淡之际,谁想徐氏又有了身孕,老李对她早就不抱希望,瞅着家中四个闺女他便头疼,就怕徐氏肚子不中用,这一胎怀上的还是个闺女,家里已经就快揭不开锅,再生个赔钱货下来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放话叫她将胎儿落了,谁知素来贤惠的徐氏难得同他杠上一回,竟是死也不肯,老李生性本也不算大恶,念及总归是自个的骨肉,徐氏又抵死不从,他也就只得忍下气由着她去了。
谁想十月怀胎产下来的,竟是个带把儿的儿子!
把个老李喜得差点打跌,抱在怀里亲了亲,看徐氏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不少。
……
一月后,院子里正热火朝天的办着满月酒,老李家占地不大的院落内,靠近东面篱笆墙那处有着一大一小两间屋子,其中大的一间是二丫三丫四丫三个在住,紧挨着的那一间小的,便是老李家的大闺女李大丫住的。
小屋内陈设简陋,除却一张小型架子床之外,便只支了一张脱了漆的小圆桌与两把旧椅子等。半新不旧的架子床上挂着一顶洗的发了白的大红床帐,此刻床帐里头的人儿,正悠悠转醒。
头痛欲裂,胭脂抬手摸了摸发烫的额头,微微睁开了眼睛,看清了眼前这一幕,不禁暗自落下泪来。
两日前她便发现自个回到了从前,至于是何种原因致使的,她尚还不太清楚,只晓得自己得了重生,能够再活一回。
她已经病了好几日了,躺在榻上四肢发软无力,脑袋晕晕沉沉,除了每日二丫送进两碗白粥之外,再无其余人关心她。
抬手用袖子擦了眼泪,她强撑着坐了起来,端起床头柜上的一碗凉水,便是大口大口灌了下去,心里一时透心凉,昏沉的脑袋也好似清醒不少。
撩起床帐落了地,她赤着脚来至窗边,不消支开窗子去看,便可想象得出爹爹与徐氏此刻是怎样的一副嘴脸。
一股寒意自足底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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