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很,活似个小丑一般。
她只以为这样就好,不会叫人觉得她生得过于狐媚,谁知第二日伢婆子一见了,便是拧着眉毛道:“赶紧的去洗干净了来,你这样别个还只当你是个唱戏的。”说完,又好似知道她担忧甚么,“剪个额发倒是不错,眉毛便罢了。”
胭脂无法,只好听言照办。
不知是因着天老爷眷顾还是如何,今世与得前世一般,都是跑了几日无人要她,伢婆子虽是摆脸色骂她,可手上却没动过她一根汗毛。
胭脂心里又是庆幸又是忐忑,伢婆子一张血盆大口一张开来,她整个人便就缩成了一小团,就怕她随手抄起家伙直接往她身上招呼起来,毕竟前世这样的事,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夜里睡在榻上,同她一车来的小姑娘去了一大半,她睡在被窝里只觉心慌睡不安稳,不出意外明日便要去忠远侯府了,也不知这一回与前世的结果是不是一样。
翌日一早,用罢了早饭,伢婆子便点了十多名小姑娘出来,她亦在其中。
将到忠远侯府,伢婆子便再三叮嘱了众人,道是忠远侯府楼家十分注重规矩,进去后不可东张西望,更不可交头接耳,只管跟着她走,一切都要听从她的指挥命令。
众人自是诺诺应下,哪敢不听从她的话。
她们一行人身份卑微,自然走不得大门,只从朱漆角门进入。便是角门,也是有着寻常人家大门都及不上的富贵气派,两个惯会做人的伢婆子进门便堆了笑,楼家自有下人前来引路。
伢婆子先是对着一个穿着不俗的丫鬟行了礼,才笑道:“昨日得了消息,道是府上放了几个丫鬟正缺人使唤,这不,今日本是定好了去别家的,馆里得了消息,一听是贵府上的,这不二话不说便推了别家过来了。”
这丫鬟却是楼家老太太跟前的大丫鬟绘心,她生的温婉。
闻言,绘心得体地笑笑:“既是这样,便谢过妈妈了,回头上老太太那回了话,定请了妈妈喝杯茶再走。”说完,又是道,“先去老太太院里兜一圈,没准儿还能留下一个,前几日院里一个三等丫鬟害了病,已经被送出去了,融春堂里正缺人使唤。”
伢婆子自没有不同意的,笑着点点头。
来馆里的是楼家大太太院里的人,眼下既是楼家老太太院里的人来接,可见是早已商量妥当,先领着小姑娘们去上房走一趟,随后再去楼大太太院里也是一样。
伢婆子再是反复叮嘱了,可一众小姑娘们何时入过这样富贵气派的宅院,一双眼睛再是想忍,到了拐角回廊处还是忍不住抬了头张望个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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