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又很快压下,时不时抽噎一下,委屈至极的模样。
苏伊婉听见声响后也进来查看情况,她额上渗出些汗水,反倒衬得皮肤更好,夏朝瑰暗暗感叹妈妈保养的真好,看着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
与叁十出头被酒色掏空的周丽一个天一个地。
夏朝瑰想起前世,几乎是同样的时候,周丽对她说了不少难听的恶心话,她想着结婚就忍下了。
凭什么要她忍?她忍谁都不该忍周丽。
“把她带到楼下,别在这脏了我的地。”低沉的嗓音把徘徊在前世愤怒中的夏朝瑰唤醒,她微微抬头,男人清晰的五官深深印在眼中。
她知道这种时候该做什么,前世直来直往的脾气帮她吃了不少亏,暗地里怎么直,怎么暴脾气都不要紧,在众人面前越是大方得体的示弱,黑的也能让她说成白的。
于是她擦掉眼泪,说:“算了算了,大喜日子,还是不要叫警察吧。”
她捂着红肿的脸,对叶舒说:“能替我把化妆师叫进来吗?”
“不行。”季崇华很坚持,“我的老婆都敢打,还真以为攀上季家的关系就能无法无天了吗?快报警,叫法医验伤,该起诉起诉,这件事没完。”
夏朝瑰很惊讶,她记得季崇华并不是这种性格,他很怕麻烦,前世她找他诉苦,也只换来一句不耐烦的:“那你要怎样?把她赶出去吗?”
她不想要周丽出去,她只是想丈夫能安慰安慰他。
新郎新娘久久没出现敬酒,季远闻和季崇礼知道这件事后便代替他们去敬酒,季崇华阴着脸等警察来。
夏老爸听说了事情后吓一跳,酒醒不少,连滚带爬走到他们面前,“朝儿,大喜日子你这是干嘛!”
夏朝瑰恶狠狠的瞪过去,又很快收敛,神情委屈,摆着手语无伦次:“我、我、我没这个意思……”
“是我。”季崇华沉着嗓音,“夏先生,看在朝瑰的面上我叫你一声父亲,但这个可不是我的母亲,在我的地方打我的老婆,你们几个意思?”
夏老爸这才看见自己女儿脸上肿了一块,当即怒不可遏,问周丽:“你打她干嘛!”
“她骂我!她说我们的女儿是鸡!这小贱人飞上枝头就这样对我了!你怎么不管管!”周丽气急败坏道。
“我没有说!”一直安静抹泪的夏朝瑰突然很激动的站起来,看着夏老爸,“你娶了她这么多年,我有说过一句重话吗?妈妈去世后你就和她住在一起对我不管不问,我连你们生的小孩叫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骂她们?”
季崇华闻言把她搂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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