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到进酒店都有专人接送,当酒店内只剩他们两个的时候,季崇华从背后抱住她,阴茎已经把裤子顶出一个帐篷,贴在她的腰侧恶意摩擦。
夏朝瑰几乎要吓死,磕磕巴巴的问:“你、你怎么就……”
“你喝水的样子真骚。”季崇华的热气喷在她脸上,痒痒的,她挠了挠脸,看向窗外的鸟,说,“外面有鸟叫。”
季崇华顺着她的话看向窗外,问:“你想出去玩?”
夏朝瑰摇头,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季崇华的性欲,明明曾经的他那么厌恶自己。
“那就做。”季崇华抓住她的手腕塞进裤裆,动作莫名猥亵,“给我撸撸。”
夏朝瑰吓得试图收手,“等、等一下……”
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灵巧解开她的扣子,伸进扣子的缝隙中,不算温柔的握住她的乳房,淡黄色的内衣与男人黝黑的手像天与地的距离,她靠在男人胸膛,微微弓着身体,双腿并拢扭动,“唔……”
掌心的阴茎越发滚烫坚硬,她感觉要被烫掉一层皮,眼睛又开始起雾,和他做爱好像是一件很委屈的事情。
她很快被脱得光溜,两人一起滚在沙发上,她坐在他的腿上,乳房被男人握在手里,小穴却包裹着男人的手指。
夏朝瑰靠在他肩头无声的哭,偶尔发出两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乳房被捏痛了便报复似的将指甲陷进男人后背,也不喊疼,好像疼才是应该的,快感则是不可饶恕的罪恶。
季崇华吻住她的唇,心想爱哭这点倒是没变,唇舌交融,气息彼此纠缠,夏朝瑰感觉快喘不过气,细微的哼鸣愈发响亮,小腹不受控制的抽出,她的大脑和世界一起模糊融化,鼻间闻到愈发浓郁的苹果花与雪松木的味道。
知道这是季崇华用的催情药的味道,她将头埋进他的肩膀,眼泪几乎要盛满他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