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他知道自己前世有多混账。
“我想离婚。”
“不行,”季崇华这次拒绝的倒很干脆,“你……呃……你已经知道了家里的秘密,我们离不了了,回国之后我带你去老家看看吧。”
他越说越小声,因为他依旧是理亏的一方,不和夏朝瑰说清楚就暴露家族的秘密,现在想离也离不了了。
“为什么离不了?前世都能离。”
“我不是用原形和你做过吗?那什么……爸爸闻到你身上味道的时候就把你的名字记进家谱了。”季崇华搂得越发紧,生怕她跑掉似的,“不是刚结婚记得家谱,那只是走个形式,而是在老家的真正的家谱,你的名字记上去我们两个就永远不能分开了。”
“分开会怎样?”
“其实也不会怎样,就是会……呃……每个月心脏痛一两天,很痛很痛。”
“像月经那样?”
“比月经还痛。”
“你又没来过月经。”
“我叁姑姑来过,她就是因为受不了这种痛苦自杀了,那时候我才六岁,一进门就看见她吊在房梁上,贼吓人。”
眼看话题越说越诡异,夏朝瑰眼泪又出来了,季崇华像个惊慌失措的孩子给她递纸。
夏朝瑰擦干净眼泪后才说:“你知道这件事吗?爸把我的名字记进家谱。”
“知道啊,还是我提醒他的呢。”
“……”夏朝瑰不哭了,她看向季崇华,一字一句的问道,“为什么?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绑一辈子?”
季崇华语塞,一直刻意逃避的问题被当事人赤裸裸的说出来,他只感觉头皮发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