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入的时间久,血色已经淡薄,沾着气息浊乱的别的东西。他夺过她还攥在手中和了她的泪的湿帕,将他性器上的血污拭去。
而她又几度体验了情事中欲望攀顶的滋味,神志正有些涣散,只自顾小口小口地喘气。手中帕子被他夺去后,便换了手背捂住双眸,手上沾了些泪水晕开的胭脂,半点也没有感觉。
封酽拍了拍她的脸,见她呆怔,作乱一手掐住她一只乳儿,掐得她生疼意识聚拢回来,另一手将方才射在她腰间的斑斑阳精,在她肌肤上一点一点抹匀,“皑皑,你就不夸夸我么?”
“夸你?”
薛皑刚回过神来,就听到他这等火上浇油的言语。
“皑皑你原来这样单纯啊,连这都不知道。”他将沾着阳精的食指强硬地送入她口中“我若将这东西泄在你户中,会令你有孕。”
咸腻的东西透过舌尖直冲整个口腔,她啐之不及,也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以及腰间的黏腻是什么,低呼一声,“快把你的脏东西,擦掉!”
他呵笑一声,他的脏东西?早晚会教她一口一口咽入腹中。今日么,时候不早了。
“自己的身子自己清理。”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整顿好衣衫,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想找东西擦拭身体时,薛皑才想起手中的帕子不见了,转眼便在封酽手中瞅见了,除了泪湿,那帕子还沾了血污,他却将之迭地四四方方,又妥善地收入怀中。
她皱皱眉,因浑身酸软,想以什么为支撑爬起身,却只抓到他的手臂,只好耐着不情愿倚着他起了身。
重新取出一方干净帕子,将腰腹并阴阜间的黏腻尽数擦去后,她理起衣服来。她身上的襦裙大体宽松,很好打理,只是系带在身后。
封酽从她手中夺过去她身后淡金色的衣带,却迟延着不给她系,“我不许你再同其他任何人欢好,不许你给封酝侍寝。”
她已恢复了清明冷静的状态,冷笑一声,“你不是说不在乎我什么身份么,为何又要我为你拒绝别人?”
“可是你能办得到不是么?”
她垂下眼,不是她能办得到,是他能胁迫她如此为。
果然,见她一时不回应,他邪肆地一笑,“今日之事若说出去,我不在意后果。慢说封酝未必能动我,纵然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见他又发浪,她偏头瞪他一眼,他却丝毫不受威慑,拉了拉她身后系带:“你呢,你在意么?”
她当然不能更在意。跟疯子打交道就是这么憋屈,他不计后果,你畏首畏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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