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渐渐热下来,锦罗帐早换了薄纱帐。
“明日便把帐子换了。”
一句“明日”把薛皑吓到了,“你就算来也别太频繁,被发现的后果你想过么?”
在行宫还能辩解丝毫,在宫里被察觉可就百口莫辩,被许多双眼睛盯住,被许多双手推搡。
“没有啊。”
十几年教养良好的名门闺秀,此时被他气得想骂人。最终只是在心里骂自己,又把他当正常人待了。
“放心吧,明晚我不来。”他到底还有点良心,“只是提醒你快些而已,免得等下次我来了还没换。”
二人心照不宣地不再多言。
黑暗里,他的唇擦着她的脸,寻找到她的,贴了上去,慢慢厮磨。
这是她第一次同人接吻。
那天行事太急,正事以外的温存很少。
此时薛皑方知,他的嘴唇竟然很软,花瓣似的,压在她唇上就也陷了下去。原来再欠的嘴,亲起来都是软的。
然而很快他就换了锋利的牙齿小口小口地啃她唇瓣,直将小小的两瓣樱唇各处都咬了个遍,咬得她双唇火辣辣地微微生疼,翕张开来。
他便趁空探舌抵入她唇缝中,再入却被两排紧紧咬在一起的贝齿阻住,便抬手掐开她下颌,攻了进去肆意掳掠。
薛皑只觉得被压制得嘴巴不再是自己的。很好,以前他教她医术,还说教她骑射但一直没成行,以后大约再也不会成行,现在他教了她别的事情。
只是他吻技这般娴熟,想来不是真如人们传的那般寡欲。
转念便觉得自己糊涂了,当然不,不然根本不会强迫她。而且她既是被强迫,为何关心他的情史,唯予取予夺罢了。若哪日有翻身之机,必定要么报复回去,要么与他再无瓜葛。
长夜漫漫,这一次,他很慢条斯理,仍然强势但手上多了许多温存的动作,倒是令她体验好了很多。
只是也仍旧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