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才是烙铁似的肉柱,身下又湿了好些,想让这块肉进去将泥泞的蜜水堵堵,还悄悄吞了吞口水。但她不能对他表现出来,而且他不能久待,待的越久事情越趋于败露。
不待她说完,他忽将她捞入怀中,“皑皑,男人可未必一次便能吃饱。何况方才是你把我撩拨得又硬起来的。”
他并没抱她多时,而是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又将她的腰往下压,使她的臀抬高了,他俯下脸亲上了她的臀肉,一寸一寸亲到她腿根,又伸手摸索到她腿心花户,以指将之挑开一个小口,伸舌刺了进去搅动舔弄。
薛皑摸到帕子,重又将之咬入口中。他果然是个浪货,他就没想过在一片漆黑里,又是这样的姿势,万一碰错了地方……
她算是明白他所谓不教她白吃是什么意思了,也庆幸是在黑暗里,这姿势着实不雅,虽然她毫不怀疑在有光亮的情形下,他还是会强迫她这样。
夜很长。几番云雨过后,余韵绵长,伏在佳人温软的纤躯上,某人可能是终于吃饱了,又说起胡话来。
“皑皑,要不我为你篡夺龙位罢,然后光明正大地据有你。”
薛皑本来已经被他弄得昏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略略清醒过来,以为他已经走了,不料他还压在她身上,更是疯言疯语起来。
她无视了他口中虚假的两字“为你”,只听到篡位,冷笑一声,好心提醒他,“做危险的事,若无万全的准备,小心血本无归。”
“那本王只好做低伏小向他求一求你。你说他肯把你给我么?”
薛皑吐出一口浊气,好啊,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他安生一会儿会死么,“你乖乖的好不好?”
“可惜我就喜欢闹。”
即使看不清他的表情,她也知他现在该是一副如何欠揍的嘴脸。可惜他皮囊太好,会让很多人下不了手,也太会打人,很多人压根儿打不过他。
他走后,薛皑以起夜为由,唤醒了在外殿值夜的侍女,到净房擦了擦身体,拭去浑身湿淋的汗意,并某处难消的黏腻。
翌日当然没起得来床,她这些日子有恙在身,懒起是常事,近随们都没有疑心。
只是当她终于起身离榻坐在妆镜前,以体寒为由提起更换帐子时,正为她梳头同时也是昨夜扶她起夜的那个侍女听芙,素来细心,说出了心中疑惑,“娘娘体寒为何昨晚身体还那样热、还出了汗。”
“你记错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如何不清楚。”
她容色淡淡道,听芙忙放下玉梳,跪下身告罪。她素来驭下宽和,这个态度,已经是有些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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