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骂一声“混账”,却如过往无数次那样,被他死死压制,毫无挣开之力。
不多时,被他闷得,她额上、颈间、腰际都冒了汗。
他脱了她的寝袍。
她紧紧闭了眼,不过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抱着她光溜溜的躯体,放任某个隔着他的衣裤戳在她臀后的物什越来越硬烫。
疲惫,加之因他的难受而开心,她渐渐泄了劲儿,很快便入睡了。
他坐起身,轻轻摸着她的身体,草草自渎了出来。
有些后悔。
她厌恶他这件事已经被挑明,而这厌恶的根源是不可更移的,哪怕对她,他也做不到事事依顺。而她,做不到娇娇甜甜地甘心软在他怀里,她不甘心,从前还肯奉陪时时常勉强她自己压抑不甘,如今她不想奉陪了。
他干脆彻底放弃压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呀。
就做她一整夜何妨,何苦这样憋屈。
何苦?
大概是明日能多跟她说几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