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能说的倒也不避讳,一时间,等待的过程,倒也不再变得那么恐慌。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半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那头的白夏和权母赶紧迎了上去,裴明轩和顾西瓯,也急急地赶了过来。
“暂时保住了命,但要好好休养,可能……摸不了枪了。”
走出来的医生,有好几个,个个都是一脸的疲累,几乎为了裴成佑,全北京心脏科的专家,都给集聚到一块了。
这颗子弹,穿透力太强,几乎是穿胸而过,他至少需要服几年的药,超负荷的运动,再也无法承受。
“没事就好。”
裴明轩和白夏都吁了一口气,比起不能再进军区,生命当然更为重要。
顾西瓯则是心情异常的沉重,尽管她也欣喜于他性命无忧,但对于这样的结果,还是有些遗憾。
又过了三天,裴成佑才从失血过多中清醒过来,他一睁眼,就看到顾西瓯趴在他的床前,微蹙着眉梢,显然睡得并不安稳。
“丫头……”
裴成佑低唤着,由于没什么力气,声音极度的沙哑,微弱,细不可闻间,却还是惊醒了顾西瓯。
“你醒了。”
顾西瓯心头一喜,一向清冷的眼泛出几抹柔和的光,静静地望着裴成佑的眸,泛过几许翻滚的情绪。
“担心哥了吗?倒杯水。”
裴成佑一见她这个样子,心头倒是愉悦,艰难地扯了扯唇,笑着对她吩咐。
“噢……”
顾西瓯有些手忙脚乱,一向没有服伺过人的她,在面对裴成佑的清醒中,竟似慌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