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刁神。
回了公司门口,看到虞斯言没事儿,十来个兄弟这才放下心,也不多墨迹,纷纷散去,都该干嘛干嘛去了。
拐子和断背说什么也不让吕越上药,趁着虞斯言和吕越一下车,开车一溜烟儿就跑了。
吕越冲着车屁`股就是一嗓子,
“老子给你们上个药还嫌弃!”
难兄难弟都是互相扶持的,虞斯言一边开公司大门,一边说:
“他们不是嫌弃你,是怕身上的伤吓到你。”
吕越脸色铁青,
“老子没见过血还是咋地啊,你们把我当娘们供着?”
虞斯言这直肠子无时无刻不在作孽,
“其实公司的人都把你当大姑娘供着呢,你看你细皮嫩肉的,比一般女人还水灵,惹急了就炸个毛儿,撂下几句狠话,最磨人的也就是这张嘴,比女人还女人,叨叨起来一口盐汽水儿能喷仨小时。”
吕越耷拉着肩膀,吧唧着拖鞋走进公司大门,表情挺可爱,嘴皮子还撅着,
“你们都把我当成小鸡子呀?”
虞斯言从里面把门锁上,打开楼梯灯,还当真正儿八经地打量了吕越一番,
“准确点,可以说是白斩鸡,但是你沾着洋气儿,应该说是……白羽鸡。”
吕越猝不及防地一脚踢在虞斯言裤裆上,就着虞斯言缩成一团的姿势,照着头顶用文件夹狠拍两下,
“你`他`妈才是开封菜呢!”
虞斯言两腿夹着,疼得满脸大汗,腹诽道:
这他`妈`也是女人的招式。
折腾了一阵儿,俩人才在虞斯言的小卧室坐下来收拾那些伤口。
虞斯言赤手空拳,而那些看场的大都提着酒瓶子,以至于虞斯言一双手上不仅有密密麻麻的小口子,还有掺杂着碎玻璃渣子,小臂上更是大喇喇几条口子暴露着。
吕越一边用酒精镊子挑着虞斯言手背上的碎玻璃,一边问:
“今天最后是怎么搞的?你们居然就这么出来了?”
镊子都拨开皮肉了,虞斯言那表情不疼不痒的,好像就没个痛神经似的,
“俱乐部的老板让我们走的。”
吕越把拔出来的一小块玻璃丢进托盘里,用酒精洗了洗镊子,再次埋下身,
“不应该啊,老板没削了你们就不错了,怎么会放你们走,门口那些缉毒警`察又是怎么回事儿?”
虞斯言眯了眯眼睛,
“缉毒警`察?”
沉吟片刻,他说到:
“汇丰可能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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