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推着项翔,笑道:
“肉吃多了,吃傻了吧。”
项翔叼着虞斯言的耳朵,说:
“嗯,太油了,想吃点豆腐。”
虞斯言撬开眼皮,薅住项翔的后脑勺,一口含住项翔的舌头。
项翔正闭眼,却敏锐的听见草坪深处‘嗦嗦’一阵响动,他立刻警惕的抬起头,冷眸直射声音发出的地方,喝道:
“谁?”
虞斯言翻了个身,抬头望去。
十米开外,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提着一瓶喝了一半儿的酒,从草丛里站了起来,一脸尴尬的道歉:
“对不起,我……我马上走。”
男人穿着会馆的工作服,穿戴都很整齐,一看就是个老实人,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两颊有些微红。
虞斯言摆摆手,道:
“又不是你的错,道什么谦啊。”
草坪很宽,但要想走出去,还必须得经过虞斯言和项翔俩人,男人有些抹不开面,步子稍微急躁了些。
项翔拉着虞斯言坐起身来,拍了拍虞斯言身上的草屑,没再看男人一眼。
倒是虞斯言对着男人生出了些兴趣,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男人虽然老实,但长相还算不错,看上去不像是那种会被排挤的对象。
这一问,男人停下了脚步,张了张嘴,有些磕巴地说:
“我,那个,就是……想一个人待会儿。”
虞斯言对嘴笨的人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他拍拍身边的草坪,大大咧咧地说:
“喝闷酒干什么,过来吧,我陪你聊聊。”
男人惊恐的张大了眼,拼命的摇头,疾语道:
“不用不用,对不起,我打扰到您们了,我这就走。”
这说话一快,男人的口音就出来了,虞斯言眨了下眼,道:
“你是重庆人?”
啊男人一愣,呆呆的点点头,
“哎,对头。”
虞斯言笑道:
“老乡啊,快来快来,我们也是重庆的。”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毕竟虞斯言和项翔是客人,他不好怠慢,于是这才走到了虞斯言身侧,隔着一些距离,坐了下来。
虞斯言说:
“人最怕的就是有什么事儿闷在心里,你要是不方便和同事朋友说,那就和我说说吧,反正我们就是客人,和你随便聊聊,走了就不认识,你放心大胆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