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挪了几公分,盛钰攥着她的脚踝,把她又拉到面前。
他拍拍她的脸颊,意味深长地问:“躲什么躲?害怕了?”
“我只是觉得我太被动了。”
孟西夷挣了挣双手,“你把我放开。”
躺着任人“宰割”,不是她的行事作风。
盛钰却说拒绝,“不准。”
没有自由,一切主动权都在盛钰手里。
孟西夷的一切感观,都由他来决定。
这种完全被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并不好,至少盛钰是存了心折腾她,到最后逼得她眼泪抑制不住地流,他还衣着完整。
其实盛钰还没弄她弄得太过分,就只是有心使坏。
盛钰去桌上取了根烟,靠在那看孟西夷通红的眼眶,心里舒坦了,不忘问她:“还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