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大哥气成这个样子,弗箩拉没伤没残地回来已经吓坏了他们几兄弟了好不好。
“糜稽,你将伊尔迷当成什么样的存在的了,伊尔迷可是一个很体贴的人。”叉起腰来气呼呼地反驳着,伊尔迷又不是什么吃人的怪兽,弗箩拉不明白为什么伊尔迷的几个弟弟都这样误会他,其实伊尔迷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们总是这样看待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对于弗箩拉的反驳,糜稽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才好,这难道就叫爱情是盲目的吗,大哥这么凶残难道弗箩拉真的一点儿也没有发现吗?
耸了耸肩,糜稽表示自己不会再管大哥和未来大嫂之间的事,他觉得自己的担心简直就是多余的,可怜他当初还想为她通风报信呢,不知道大哥会不会因为快要准备结婚的事而忘记临走之前曾经说过者来信要亲自为他上刑讯课的事?答案自然是不会,伊尔迷一向认为言出必行是一种美德,所以说过要亲自为糜稽上刑讯课就绝对不会忘记,想当然糜稽的下场肯定是比较凄惨。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弗箩拉什么也不用担心,除了要亲自试礼服之外什么也不用她担心,唯一让她比较操心的如何通知来参加她和伊尔迷婚礼的朋友名单。弗箩拉在这个世界没有亲人,如果算是朋友的话勉强算来算去也只有凯特、贪婪大陆和旅团那一伙人而已,至于金?连人影也找不到的人你叫她如何将请柬给送到他手上?没办法之下,弗箩拉只好请了其他几个相熟的人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芬克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收到弗箩拉要结婚的消息的,当时他正和窝金飞坦等人在酒吧里喝着啤酒,接到弗箩拉电话的时候他就连酒都给喷了出来,如果不是飞坦躲得快绝对会被他以口水洗脸。身手利落地躲过飞坦抽出来刺向他的雨伞,他没有心思跟飞坦过招,连忙伸出手示意飞坦别闹,然后单手抓住手机顶住吵杂的环境跟弗箩拉说道,“你怎么这么想不开!那小子是可以结婚的人吗?”
芬克斯的话让抄起雨伞准备追杀他的飞坦差点脚下一滑摔了个跟头,芬克斯他真的没傻了吧,那他现在这副活像是女儿被人抢走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其实飞坦很早之前就想这么说了,弗箩拉的年龄只和你相差八年,她当不了你女儿的,所以你不用老是对揍敌客家的那个小子有那么大意见,他好像从来没有得罪过你吧。
“啧。”鄙视了一下,飞坦将雨伞收回那件宽大的袍子下,他重新回到自己所坐着的地方端起酒杯来,看着芬克斯那张气急败坏的脸,他和窝金互相碰了碰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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