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搬过来的,因为余倾子没护理好,干巴巴的,他顿生母爱之心,白了余倾子一眼,就把花儿搬过来自己护理。
他头也没回,说:“安柠檬?倾子不在楼下么?”
“你不回头就知道我是安柠檬?”
“恩,我们家倾子走路不会像你一样整栋楼都是你的脚步声。”这是赞美,这是赞美,这是赞美。余倾子心里乐滋滋的。
“我有一些事情想不明白。”
“嗯,什么事?”
“比如说,你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柳柳说你爱了鱼七年,你既然爱她,那……为什么还要那样子伤她的心。在路边咖啡屋的时候,她说,你说……”
他说,他要毁了余倾子。
所以,余倾子也一直想不通他爱一个人的方式。
许久,余倾子都没有听到他继续弄花的声音,她把门开了一点缝隙,看到他拿着水壶挨在门口,阳光透过他的侧脸洒进来,格外美好的午后。
他说:“那是因为,我想要把向可从她的心里毁掉……我见着她认识向可,爱上向可,为了他迷失了自己,她永远也不知道,我看着心里多难受。若是向可像杜花信一样爱她也就罢了,可是他偏偏却伤她的心。我不允许。”
他说,他不允许。
他说:“你知道,面对她这副臭脾气,做这事得多难?可是,我不要做一个只能看她难过的哥哥,我宁可她恨我。”
他的确用余倾子不知道的方式做到了。向可像一根毒刺,狠狠地扎在余倾子的心口上。她若想活命,大概只能拔掉他,但是如果马上拔掉,便会立刻就死去。因为,她不愿意拔掉啊,带着这个执念,活了个把窝囊的年头。
余倾子忽然想到荆棘鸟,听闻传说有一只荆棘鸟,她忍着剧痛在荆棘里面日夜歌唱,一直唱到呕出她的心脏而死。
没有人知道,执着到底值多少个人民币。
拔掉毒刺的那一刻,原来毒刺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偌大的洞,血流不止,连余倾子都以为她要死了,是余倾城在那个最后的关头将她拉回来的。
但是,全身终于不那么痛了,身上再也不会流淌着毒刺所蔓延的毒。
没有一种人,会留恋毒的味道。
安柠檬出去找余倾子了,余倾城看了一眼衣橱,继续理他的花,便理边说:“你是不是也一直想问这个问题?”
原来被发现了。
余倾子从衣橱里出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还好他背对着自己。
余倾城说:“下次做坏事记得小心一点。”
“哦!”余倾子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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