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时发现他后面虽然摩得有些红肿,却没流血,也没破皮,忙拿起那支刘大夫给的事后的药膏,给小满满满地涂了一层,自得地笑着是说:“我觉得我做的还蛮好的勒,看看,一点没出血。刘大夫说有些蠢货会把人做得满床都是血!说明我这个事前学习和准备工作都做得好,技术应该也算好,是不是,小满?”
小满横他一眼,说:“当然好了!五分钟就搞定,能不好吗?”
大壮不服气地说:“那后面那次呢,得有一个小时吧?你怎么不夸我?”
小满累了,闭上眼睛说:“夸你,夸你,算你是某些专业领域的技术男,总行了吧?”
大壮咧嘴一笑,说:“这还差不多。”
小满在心里腹诽:“那是对牛郎的隐晦说法呢,算了,农民兄弟听不懂。”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小满诧异地说:“怎么回事?怎么像是有人在咱家门口闹事?”
大壮凝神听了一下,脸色转冷,将小满按回被窝里,说:“确实是有人来闹事,你别管,睡你的觉,我出去看看。”
小满怎么可能不管,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急问大壮:“什么人?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大壮轻描淡写地说:“是我的好叔叔,带着我的几个堂兄弟呢!我出去招呼一下,就回来。你别管,也管不了。”
☆、第37章
大壮走出房门,外面本来模模糊糊的声音越发清楚了起来,其中有一个尖利的女声,正嚷嚷着说:“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把我们家祖传的房子给卖了,就是正经侄儿也不能这样吧,何况还是个来历不明的野杂种?他凭什么?”
听声音,这应该是大壮的婶婶秦招弟,又在数落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
大壮的脸色完全冷了下来,一对斜飞的浓眉紧紧蹙着。
路过放农具的杂物间时,大壮咬咬牙,顺手抽了一把刀刃磨得雪亮的镰刀,掂在手里,继续往外走。
一边走,大壮一边不可自抑的回忆起一直留在脑海里、久久不能忘记的仇恨记忆。
他想起爹死的那一年,这个所谓的“叔叔”是怎么吆喝着他那几个膀大腰圆的儿子女婿们打上门来的。
“叔叔”的儿子女儿的年纪都不小,最大的儿子30岁,最小的女儿也比大壮大四五岁,本来按说,这一家人对大壮爹这个兄长家里唯一的独苗、算是小侄儿的大壮应该爱护礼让的,可是,他们的眼里只有利益。
他们只看到大壮爹有了后代,分家分去的老房子和田地,积蓄都会归了大壮,而“叔叔”本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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