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遍,大抵以后还是做不出来的……
白瞎了他一条好蛇。
伯闲打了个哈欠,俊美的脸上浮现倦意,刚还怅然若失的心情瞬间被困意取代,他轻点玉足,飞到了自家小院的杏树上,背靠树枝,笼罩在日光下。
虽然困倦,可伯闲却睡不着,他位于高处,能尽收院外的烟火气。
彼时的一壶巷已经不似夜晚的宁静,挑扁担的摊主在门口支起摊子,售卖着他新编制的箩筐;街上打闹淘气的小孩在那摊主跟前问东问西,摊主一脸和善的与他侃侃而谈,好似那小孩与他同龄能够懂得他的一腔抱负。
有只花猫沿着墙角挎着猫步从小院的洞里钻了进来,那花猫像入自家一般轻车熟路,从杏树下爬到树上,猫爪在树枝上晃动,嘴里“喵”唔出声,好似在跟伯闲打招呼。
伯闲懒得理睬这花猫,他还饿着肚子,哪还有食喂它。
花猫见伯闲不理它,只能从杏树上跳到房梁上,缩卷着猫身,在屋顶晒起了太阳。
一人一猫,一个窝在树上,一个躺在房梁上,风吹过,留下了一副不错的风景。
好似那风只吹走了尘埃,徒留满腔的热爱,在空中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