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哥,对于你来说,什么是不麻烦的?什么是你想要管的?准确的来说,什么是你在乎的……”
把自己永远当成一个看客,不插手任何事。当他离开后,是不是也只是有个人离开了而已。
冷漠,好像成了伯闲的包装色。
伯闲被问愣住了,想要回答,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索性卫风也只是问问,他继续往前走,高大的身影在一壶巷的尽头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拐角处。
这个答案,他想在他离开前永远不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