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见不到明天的时间点,也恰好是这个致命的时间点。
她半身淋着冷水,试图让自己得到某种醒悟无果,便就着水洗完澡,仿佛是一种仪式。棉衣擦得半干的长发搭在后背,拧开卧室的门,静静走进去。
男人可能已经醒了,却没有搭理她,像那天。
她赤脚,小心翼翼,爬上软床,坐在男人的腰上,长裙裙摆在男人身上散开一片,肌肤隔着布料相贴,热度传递,刹那汹涌的欲望快要淹没她的理智。
她觉得自己的手有些抖,可能还是怕,但天性里的慕强让她的恐惧为情欲火上浇了油。她一手撑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即刻被他抓住。黑暗中,她看见他的眼睛却看不出情绪,另一只手扶在他粗壮的上臂,慢慢弯下腰,长发扫过男人的肌肤,她钻进他的颈间,含住他的喉结。
气氛安静,呼吸声越来越重,在空气中回荡,她的红舌羞涩地舔舐他吞咽时鼓动的肌肤,身下早就湿了,吐了水,男人薄薄的衬衫也被打湿。
他只是默不作声,然后抬手来回抚摸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