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方设法搬到隔壁公寓住,假装邻居与她搭讪,结果努力半年之久,谢音楼对她依旧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从头到尾她除了对旗袍感兴趣外,就没有将任何事物入眼。
厌男症?
谢音楼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新鲜的词,手指转动着腕间的玉镯,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昨晚跟傅容与那段露水情……
几秒后,她破案了。
心想着这所谓的厌男,不过是以前没遇到对她胃口的罢了。
懒得跟已经恼羞成怒的温灼费时间纠结这个,谢音楼侧眸看他,清透的音色听上去格外的善解人意:“请你摆放好自己的位置……有妄想病的话,建议找个心理医生治治,再敢来骚扰,我就报警。”
温灼面色深郁,刚要说话,裤袋里的手机先一步刺耳响起。
他见谢音楼开门进公寓,伸手掏出来看是经纪人来电,立刻马上走:“煜哥。”
“温灼,你又跑去招惹谢音楼?她没背景没身份,在这娱乐圈里能给你什么帮助?别为了一个女人毁掉前途!”
温灼摁向电梯负一楼,盯着光滑如镜的玻璃内壁倒影的自己,他这个圈跌打滚爬了快十年,好不容易翻身火,很清楚如今风光背后要付出的代价。
“煜哥,我知道。”
“知道还吃力不讨好去找她干嘛?谢音楼已经答应参加新闻台里的一个非遗文化访谈,目的就是为了澄清跟你的绯闻……你蹿红速度快,动了太多对家流量的资源,就怕有人要趁机买通稿黑你。”
温灼垂眸,食指微屈在重复地摩擦着打火机的滑轮,想到谢音楼刚才对自己的绝情态度,冷冷地一扯动抿紧的嘴角:
“那就让她闭嘴。”
*
谢音楼并没有把温灼这个小插曲放心上,她如约跟余莺将采访录制工作完成,之后的半周都待在旗袍店研究新的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