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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眼熟这几个字很快被其他留言冲走,而为了继续追谢音楼的粉丝们都组团似的,跑到了她的旗袍店官博关注。
每隔半个月,谢音楼会分享一些旗袍新式样在微博上。
但是她很少接单,对选客人都是看眼缘去。
粉丝们想知道她的行程,或者是跑到别枝坊打卡。
几乎都是看不到谢音楼身影的,倘若问店铺的小哑巴,便会被写纸条告知:“小老板出远门了去寻找孤品布料了。”
又或者,纸条上写着:“小老板找她未婚夫去了。”
“网传谢音楼家中管得极严,早就给她定了婚是真的?”
粉丝见状都震惊谢音楼有未婚夫,想再问姓甚名谁时,小哑巴就微笑收起笔,提醒自己不能说话,回答不了。
转眼到了冬季,网上的热度也逐渐降下。
谢音楼还抽空回了一趟泗城颜家看老师,因为傅容与还在沥城,就没有让他陪同,想着下次有机会在以未婚夫妻名义拜访。
这回,她是以学生的名义。
泗城的初雪来得比往年要早,夜深人静时,外头弥漫着寒冷的气。
谢音楼在谢家阁楼里,拧灭了照明的落地灯,窝坐在柔软沙发上看窗外路灯下的雪景,膝上盖着保暖的毛毯,隐露出的黛绿色绸裙柔软地搭雪白脚踝处,旁边放置着本古籍,以及新拆开的一封玫瑰情书。
情书信里,是傅容与离开她的第五年。
在结尾,笔力透纸写下的一段话:
「这个世界下雪了,终有一日,我会回到你身边。」
第68章
后半夜,谢音楼被急促的电话吵醒时,掀开被子下地,睡袍柔滑地沿着雪白足背垂落,堪堪不稳地踩在冰凉地板上,正找衣服,手机那端的迟林墨说:“医生说祖父应该挺不过这个冬天了,小观音,来颜家一趟吧。”
谢音楼指尖泛白,忽然觉得房间的温度下降了很多。
门外被敲响,同样传来谢忱时略显焦急的嗓音:“姐,醒了吗?”
外面已经安排好黑色轿车,在昏黄的路灯衬得四周几分孤寂。
谢音楼黑发黑裙,弯腰上车时,那大片大片的雪就落了下来,她眼尾细长而轻翘,慢慢抬起,乌黑瞳仁就跟被水浸过似的。
“颜老爷子年事已高,天一冷就要病,这次下初雪是撑不过了,醒来了三次,一次比一次要没精神,爸妈和黑心肝已经接到消息往泗城赶了。”
谢忱时在旁边将情况说了遍,见谢音楼侧颜白的厉害,又碰她膝上的手指,更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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