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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是得多睡睡,你这眼神,是不认人了?”
傅容与眉骨神色是愉悦的,长指去缠绕着她的黑发,嗓音低哑中透着调侃笑意。
这一两个月里,他没有继续在谢家过夜,除了会陪同未来岳父出席商界各种高档宴会外,就是去医院陪伴傅容徊,倒是与谢音楼私下独处的机会少之又少。
两人连吻,都没有机会。
今晚凶狠得像是要通通补回来一般,用行动证明都想着彼此。
谢音楼细长指尖,轻点他腕骨的刺青,唇露出笑:“傅总体力这么好,我哪里敢不认人…”调侃完没两句,又把身体依偎到傅容与胸膛前,贴着耳廓吐气:“我好想你呀。”
傅容与那双琥珀色眼眸深暗下来,拿她完全没办法,伸出手臂扯过大靠枕,伴着嗓音低哑说:“别睡了,给你身上种点玫瑰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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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种玫瑰花瓣的一夜彻底过去。
谢音楼好长时间都不敢穿露脖子的衣服,乌锦的长发都是散下的,在家选的裙子都是保守款式,她没再继续偷摸着出去跟傅容与开房。
而谢临在谢宅住下不久,也迎来了大雪纷飞的除夕夜。
这天很热闹,四处都挂满了红灯笼。
先是一早,被接来过年的汤阮就主动帮姜奈打下手准备年夜饭,他因为残疾被父母抛弃,自幼是靠谢家做慈善赞助养大的,后来就当谢音楼的小助理。
为了能报答谢家的养育之恩,汤阮俨然是把自己当成了全能保姆。
他还去报考过厨师证,做了一手好吃的药膳。
别墅很热闹,汤阮先炖好人参鸡汤,仰着头,鹿眼透过玻璃窗看到院子外,谢忱时非常幼稚的买了鞭炮回来放,旁边谢临抽着烟,指挥他往鱼池里扔。
要能炸出几条红鲤鱼,今晚就有的加餐了。
看得认真,忽然间谢忱时捧着一把雪砸向了玻璃窗,响声惊得汤阮双手抱头。
伴随着一阵嚣张无比的嘚瑟笑声,楼上谢音楼也醒来了。
她什么事都不用做,只要打扮的喜气点儿,陪父亲在书房下棋,待天色逐渐变晚后,一桌的美味佳肴都端了上来,大家也规规矩矩坐在自己位子上。
今年与往年不同,谢音楼身旁加了个位子。
傅容与被姜奈邀请来过除夕夜,来时,还亲自下厨做了道谢音楼最爱的鱼,在饭桌上,更是体贴入微地帮她夹菜。
谢音楼胃口特别好,弯起眼眸冲他笑。
这倒是让看春晚台上女主持人的谢忱时抗议了:“这鱼还是我从池里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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