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噙泪回道;“师傅,奴才这不也是看着那盒子上面落了些灰吗,便想着擦一擦……”
只听“啪——”一声。
王德海复又重重地朝小太监的手心击了下,厉声说:“擦灰也不行!陛下对那盒子里的东西宝贵的很,早就下了旨意不许任何人动。若不是今日咱家替你求情,你的脑袋或许都保不住了。”
“师傅,奴才知道错了……”
王德海阴着脸,接着将那三十下戒尺给小太监罚完。
其实今儿个,这小太监倒也没能碰成圣上专门藏卷的那个木盒,不过是不走运,恰巧被回来的霍平枭抓了个正着,小太监的指尖还没触及到它的表面,便被霍平枭训斥了一顿。
那盒子里面装的东西,王德海在此之前曾瞥见过,全是一些未被整理完的医稿。
圣上的发妻和太子的生母是位医女,如今她下落不明,后宫里的凤位也一直空悬着,可圣上在太子的面前,提起他的生母时,用的字眼却是你母后。
圣上一旦批完奏折,得了空,就会将里面的医稿拿出来,亲自将它们誊抄整理。
王德福曾在殿内值夜时,看过上面的字迹,有一部分书稿上的字迹有些歪扭凌乱,有一部分书稿的字尚内入眼。
仅有少部分的书稿上,被写满了漂亮矫健的字,且上面那字迹,与陛下平日所书的一模一样。
新朝刚建立不久,积压的政务颇为繁冗,但陛下哪怕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也要将先皇后阮氏的医方实录亲自誊抄,据说她还在世时,最重视的就是这些医稿。
王德福每次看见霍平枭这样,都觉他身为君主,却对一女子属实用情至深。
原本这个时辰,陛下应当刚批完奏折,眼下该仔细地辨着阮皇后在多年前写下的,那些不太能入眼的笔迹。
可今儿个,霍平枭却连夜召来了鸿胪院的大臣入殿议事。
殿中的御案上,摆着一个漆黑的木鹊,还有一张唐卡风格的女子绘象。
从鸿胪院的主官秦言进了殿内后,便见陛下的眼神就没离开过上面的那名女子。
霍平枭在继位后,勤于政务,减轻税赋,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虽然他上位的手段不光彩,却也是位雄才大略的君主。
此时此刻,他在看着那张画像时,漆黑的眼底却透着难以自控的深深痴迷。
“你是说,她穿的服饰,是逻国皇木萨的服饰?”
秦言颔了颔首,回道:“回陛下,您之前就一直让臣留意着逻国的动向,只不过苍家人将他们的皇木萨保护的太好,很少有人能看见她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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