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绷带就可以拆开了。”
阮安颔了颔首,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王福海的声音,一众宫人也在齐声恭唤:“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恍惚间,她又想起前世,她站在宫墙下,却只敢遥遥地默默看他,连句话都不敢同他说,更遑论对他直抒爱意。
心中起了这个念头后,阮安对身侧的孙也小声道:“能现在将帮我将绷带拆开吗?”
孙也费解问:“就这么着急么?我们一会儿就能回宫了。”
阮安态度坚决地又说了遍:“嗯,你现在就把绷带帮我拆开吧。”
“那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