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即便看不了剑诀,也帮到他了。
阮琉蘅就一直守在夏承玄旁边打坐,帮他护法,待夏承玄从入定中醒来,已经是十天后了。
而在这短短十天,夏承玄脱胎换骨,已经突飞猛进到炼气期二层了。
所谓剑修,以剑入道,领悟无上剑意,只要机缘所到,修炼得比普通道修还要快些,但悟性最是玄妙,机缘又是最飘忽不定的,也因此剑修的进阶通常比道修难得多。
阮琉蘅握住他的手,检查了下夏承玄的经脉,皱着眉下了一个结论:“根基不稳,巩固为重。”
“小爷心里有数,你是不是先放开小爷的手,这么一身污垢你还痴心不改地拉着小爷,啧,你不嫌脏我还嫌呢!”
阮琉蘅对夏承玄满嘴跑火车的语言攻击已经有些麻木了,她唯一诧异的就是这小子总是在别人面前人模狗样,一到了她这里就变成小流氓。她心思爽直,哪里会猜到夏承玄的心思。
他初入修真界自是要夹着尾巴做人,能少一事便少一事,曾经身为夏家嫡子,万千宠爱,这样骄傲的人,心里实则不想让一个女人一直护着自己,因此在人前极是稳重,也有不想给她惹麻烦之意。
这个在凡间称王称霸的少年并不如他表现得那样飞扬跋扈,自风谲云诡的凡间权贵中摸爬滚打出来的人,到底比一心修炼的她世故得多。
“炼气期排出杂质是正常的,你的进阶跟你所修炼的剑诀有关,恐怕也是个宝物,除了我,你不要跟人提起,我也会帮你遮掩,免得被他人觊觎。”
“这还用你说?”夏承玄扭过头,不耐烦地催她:“赶紧回去,小爷要洗澡!”
阮琉蘅一门心思还在回忆那铁马冰河诀,没注意到夏承玄沉思的眼神。
他毕竟不是石头心肠,再浑的人都能感受到阮琉蘅那全心全意为他着想的心意,告诉阮琉蘅自己身怀的秘宝,不可谓不是一场赌博,而且作为他的授业师父,夏承玄也必须跟阮琉蘅摊牌,只是……赌赢了的他却反而有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
夏承玄那颗极尽骄狂的心中,那不可一世的眼里,也终于放进了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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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时有人路过灵端峰,一定会诧异这常年不见人间烟火的极清雅之地怎么会传来烤肉的气味,而阮琉蘅也不会知道从此以后的一段时期内,常有路过弟子远望灵端峰桃花潸然泪下,皆道:“焚琴煮鹤亦不远矣!”
阮琉蘅切出一大块狂猪肉,又分成拳头大小的几块,穿在桃花枝上生火烤着,可她从没烤过肉,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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