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画的胸口,表示习以为常。毕竟敛水在她家这么多年,踹烂的门都已经多到让徐沪麻木了。那个暴力的妮子!徐沪咬牙切齿,居然吓到了她的宝贝!她要敛水好看!哼!
“哟,小家伙,你要成婚了?”徐大娘醉醺醺的说,摇了摇杯里的酒。
敛水抿了抿唇,笑。“你夫君又回去了吧?不然他哪容得你喝酒。”对于徐家,敛水可是熟悉着的。
“嘿嘿,被你猜到了。”徐大娘为老不尊的笑着,脸上带着不知是酒意还是羞意的潮红。
敛水笑着摇头。
“小家伙,说吧,找我什么事?”徐大娘醉意盎然的说,强撑着一丝清醒,用手撑着脑袋挑着眼问道。
“给我院子里男人一个身份,我要娶他当夫郎,帮我证个婚。”敛水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的说。
婚礼,一般来说是由女方的父母操持举办的,当然,少许无父无母的,便只能靠自己了,至于证婚,一般是女方来找自己信任的过的人去操持,证婚完了,婚礼也就算完了大半,只剩拜天拜地拜父母这一道工序了。
通常来说,证婚一般被运用与新娶正君或地位高崇的夫郎也就是侧室。而地位低的夫郎和夫侍则连婚礼的有无都是靠着女方是否愿意来定的,不过通常都是直接纳了进门就行了。
男子入门的高低按夫君夫郎夫侍来排。
敛水给的位置,便是夫郎。
不是说她给不起夫君这种正一位的位置,只是,她不情愿,至于原因,以后会知道的。
“小家伙肯定下来了?好!不错!老身就做你一次证婚人!这可是当年……算了不提当年了,总之,老身证婚以后,你可不许对那男娃娃始乱终弃啊!”徐大娘重重的拿酒瓶敲了敲桌子,眼里满是警告。
“你今天才认识我?老女人。”敛水笑着,轻轻翘着嘴角,冰雪初融般的艳丽。
徐大娘愣了愣,显然是被敛水的容貌惊住了。徐大娘晃着酒杯,摇头叹道:“这小家伙,到真真是个祸害!如若是在皇都,怕是都城的儿郎都要被迷倒了。”
“谢谢夸奖。”敛水皮笑肉不笑的说。“滚!”徐大娘有些恼怒的挥手,说着,“回去陪你的小夫郎!”“好咧。”敛水答应着,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这女娃娃。”徐大娘摇头,她知道她又被敛水气着了,又掉进敛水事先挖好的坑里了,“也不知道这小家伙选的人儿到底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出了徐大娘的偏院,敛水免不得又看见了徐沪与莫画那一对热烈交缠的鸳鸯,骤然间想起的一件事让敛水不得不驻足停下,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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