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显眼,也幸得是晚上,灯色也是暗黄的,倒也不惹注意。
敛水牵着尚唯往外走,七拐八拐的。那湿了的衣物更加的柔滑贴身了,尚唯刚刚发泄过的身子还敏感着呢,碰一下都不得了,更别说这一左一右的走动磨擦,腰都有些发软了,却硬是咬着牙一步一步的走,任由那衣物磨着。还好那衣物也是宽松,柱儿撑着也只起了浅浅的弯,却更是磨着那朵蘑菇,还是蘑菇上的口儿。
庭院仍是热闹着的,灯火通明的,把每个人的丑态都若隐若现的照着。敛水眼里浮着一丝微不可见的厌恶,她讨厌那被金钱权欲腐蚀的灵魂,还好,她的男人,尚唯的灵魂虽清了些,却还是纯的。那男人纯白的心,要染色,也得是她去染。敛水想着,默默的点了点头。
“回去吧。”敛水松了尚唯的手,手心里仅存的温度让敛水有些渴求,但敛水知道,这不是个好时机。
尚唯贪婪的看着敛水,像是在筹谋着什么,踌躇着。但也似是要把敛水刻进心头一般,看的灼热。敛水迟疑的伸出手,揉了揉尚唯的发,再顺了顺,她只是看不得尚唯的头发乱了,一定是的。“妻主……”尚唯低低的喊,轻轻的,如同花瓣一般,悄然散在风里,“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呵……”话语散在风里,微不可闻。
敛水没有反应,也不知听到了没,只是随意的找了个角落,暗黑着的,没了身影。
尚唯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敛水的背影,直到敛水被黑暗淹没,这才闭起了眼,呆呆的站在夜色里,似是被遗弃的物什一般,安静的,与那不远处宴席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尚唯脸上古井无波的,却是能让人感觉到悲伤。过了许久,尚唯才放开了握紧的拳头,掌心里,是深深的紫红色的指甲痕。
是不是太过分了?宁若玉在一旁踌躇着要不要过去道歉,她看的出来,尚唯是被敛水狠狠的伤到了。
想到这,宁若玉就头疼的让她想扯头发,明明,明明她才是感情受伤跑回来疗伤的吧,怎么会搅和进这对纠结的小两口呢,啊!宁若玉头疼的都想哀嚎了,眼神哀怨的,却是不知该看着谁。
她是知道的,故友是要有多别扭,敢不敢敢不敢直爽一点啊两个混蛋,纠结死她宁若玉这个局外人了,再这么下去,她恐怕是宁国中第一个被故友气死的王了吧。
显然,宁若玉也是忘了她自己是要有多纠结多不坦诚才会跑回来逃避找安慰的吧?
果然不是一类人不聚在一起哟,这群纠结的。
夜深,尚府。喧嚣都已经褪去了,世界安静着,偶尔掺了几声鸟叫或马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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