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
很快的便听得细微轻快的脚步声靠近,敛水也懒得听着声音去辨是谁。
门开了,是景姨,只是景姨的眼里藏了浓浓的怒气,稍想一下,敛水便懂了其中的缘由。
只是,不知她是被人供出来的,还是被猜出来的。也罢,这些并不妨碍敛水进去坐坐,拼着底线抬高几分去探探水,却看娶不娶得尚唯。
这趟娶人,当真是麻烦极了,哪比得过那时从人伢子手里买来,往徐家一丢就权当夫家再请了人做亲朋拜了拜就完事了,哪像这次还要走好几轮。
如若无法,她不介意拿着卖身契威胁,敛水觉得自己可没这么多时间耗着,这么久,都已经接近她的极限了。
敛水跟着景姨走着,生气着的景姨走的自是快了几分,敛水不在意的跟着,脑内还在想着繁杂的事儿。
敛水知道,在帝都,若是见着故友,那是开心的,要是遇着事儿,那就逃不掉了,更别说那天际本就有蛰伏着的乌云。
敛水叹了口气,却是想着那个自己曾经说的专属于自己的男人,心里的阴霾倒也散了几分。
罢了,是福不走是祸不过,是福是祸,全都待着吧。思量间,景姨已是带着敛水到了里屋。
尚中端坐在座上,满脸威仪的做派,脸色有些阴沉,自敛水进来的时候便定定的看着敛水,眼神锐利的,只可惜,敛水对这眼神没什么反应。
敛水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也没太把尚中当回事,如若不是尚中是尚唯的娘亲,怕是皇帝敛水也照旧这般做派,甚至更为闲适。
因为敛水知道,她们,是不可能威胁到她的,不过一帮凡夫俗子罢了,又有何可以让敛水畏惧。